秦浅不置可否,目光愣怔地盯着病床的祁南山,默默的祈祷他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没一会儿,李伯来了。
“大小姐,于珊珊已经带回去关在地下室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现在祁南山躺在病床上,他能问的也就只有秦浅了。
秦浅闻言,眼珠子总算动了动,而后转头看向李伯:“先关起来吧,一切都等爸爸醒了再说。”
李伯闻言没有异议,道:“好的。”
祁南山是在当天半夜才醒来,他心脏本就脆弱,即便是好的时候都要靠药物维持着,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嘴唇一点颜色都没有。
秦浅全程都盯着他,眼睛都没敢眨一下,所以看见他醒来,连忙凑了上去:“爸,您醒了?您要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吗?”
祁南山摇摇头,忽然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辛苦你了。”
祁南山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并不算好听。
秦浅摇摇头:“没,都怪我。”
“不怪你,这些年你吃的苦比我想象的都多,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妈妈。”祁南山刚醒,说话似乎还有点费力。
秦浅虽然很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又怕祁南山身体吃不消,就轻声说:“爸,有什么话就明天说吧,今天太晚了,您先休息。”
她是真怕祁南山的身体再出什么问题,不然,到时候恐怕只有把自己的心脏换给他才能赎罪了。
祁南山闻言,却摇了摇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