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山身体并不算得特别好,只吃了一点就没吃了,他抬眼看了一眼病房里站着的秦浅和祁宴。
然后冲李伯摆了摆手:“行了,我也吃不下了,撤了吧。”
说完又对秦浅和祁宴道:“现在我要说的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关系着祁家的未来,你们两要仔细听。”
秦浅闻言沉默了片刻,才说:“爸爸,我就不听了,也听不懂,您和祁总谈吧。”
她知道祁南山说的都是生意上的问题,但这个时候,她不想牵扯进去,给祁宴造成什么压力。
祁南山闻言,却摆了摆手,也不在乎祁宴在不在这儿,只道:“你也听听吧,总有一天你的要管理这些生意,现在听听也好。”
秦浅还想说话,一旁的祁宴也开口了:“父亲身体不好,你就听他的吧。”
秦浅就再也没有了走的理由,只能跟祁宴一起,在病房里听祁南山说话。
说的跟秦浅想的都差不多,他知道接下来动于珊珊会对祁氏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提前部署,不得不说,祁南山是个很合格的企业家。
即便是躺在病床上,方方面面也是考虑到位的。
这一场谈话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祁宴虽然对事情的原委不是很清楚,但却并没有对此提出任何意义。
“好的,一切按照父亲说的来。”
祁南山嗯了一声,示意他们可以走了,祁宴一走,祁南山也对她说:“你也回去休息吧,昨天受了我一夜。”
秦浅看他状态好多了,也没拒绝,转身离开。
祁南山出院那天,她去接的祁南山,然后跟着他一起去看的于珊珊。
只是没有想到,原本被关的好好的于珊珊,竟然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