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离见她不说话,幽幽的勾了勾红唇,缓步朝床榻那里走去。安闲歌见状,心中警铃大作。
景离莫非真的是认真的?他竟然好色到这个地步?安闲歌心中有些不淡定,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景离抱到了床榻上。
景离伸出他修长的手指,一只手轻轻的挑起她的下颚,另一只手轻描淡写的拂过她嫣红的唇。
今日,这个女人便是那么大胆的在大殿上挑衅他。
安闲歌能够清楚的闻到,他的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胭脂味,不知道才从哪个女人的身上离开。想到这一点,安闲歌突然有些嫌弃,她不喜欢这种四处留情的男人。
她抬手拍掉景离挑住自己下颚的手,脑袋微微靠后,道:“九殿下今日在大殿上说的话可还记得?”她可是时时刻刻记得景离曾说安元给她留了话。
景离收回了手,表情微变。似乎不满意安闲歌在这种时候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
可是,他那双好看的紫眸一闪而逝几分暗芒,凑近安闲歌的脖颈,朝她吐气道:“你父亲说……”他顿了一顿,继续贴近安闲歌的嫩白的脖颈。
面对景离如此靠近,安闲歌浑身难受。却又不得不继续听景离说下去,她僵硬着身子忍着要动手的冲动,道:“说什么?”
景离轻笑出声,竟然在安闲歌的脖颈那里咬了一口。“他让你好好侍奉本殿下。”话音刚落,那里便见了血。他好看的唇瓣上也沁上了几滴暗红的血,更加衬得他的唇妖冶动人。
安闲歌吃痛,她隐隐约约之间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猛的一用力,就要推开景离。景离却大力的缚住她纤细的手腕,往怀中一带。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牢牢压制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的定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安闲歌的眼眸中闪过几分薄怒,道:“你耍我?”她使出全力,愣是撼动不了景离半分。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让安闲歌的心沉落到了谷底。
景离笑,道:“怎的说话这般难听,不是爱妃想要知道岳丈大人给你留了什么话吗?本殿下只是实话实说。”
安闲歌想动脚,景离的脚便用力一分,想动手,景离手上的劲也更大一分。这根本就是完全压制的模式,力量之间的悬殊显而易见。
“你干……唔……”安闲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景离吞进了肚子里。
景离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十四岁那年就开了荤,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都遇到过。他对女人的了解比对兵书更有透彻。要论制服女人,他都可以手传一本独家秘笈了。
像安闲歌这种有烈性的女人,最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何况如景离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她越是抵抗,景离越是生了要收服她的心,而安闲歌也正是这一点吸引了景离的好奇心。
女人嘛,只要身子给了这个男人,再桀骜的性子也都会改的。安闲歌还是一个来和亲的郡主,无权无势,需要依附自己才能生存下去,也许过了今晚,自己对她都不会再多看一眼。如此,她有什么守身如玉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