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没有反思,安闲歌为何会不理不睬,还不是因为他们兄妹二人欺人太甚。
……
安闲歌进了房间,破竹立刻让她躺在床榻上,解开那些纱布,重新给她上药包扎。
安闲歌若有所思的看着破竹,出声问道:“你不怪我太过冷血吗?”
那两个不是唤破竹二姐吗?按道理说,破竹不应该帮自己说话才对。
破竹咧嘴一笑,仿佛又变成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她道:“此事不必说我都知道是他们二人的错,我代他们二人向皇子妃道歉。”
安闲歌也浅笑道:“万一是我欺负了他们呢?”说起来,她虽然摔了一跤,但是也捡了个琉璃珠嘛。有了琉璃珠,就可以知道安闲剑的下落了。
越想,她就控制不住心底的喜悦。眉眼之间也多了几分柔和,看上去美丽动人。
破竹不以为然,道:“那也是他们活该。”他们二人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吗?小孩子脾性,做起事来只认死理,别人说的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这些年,他们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也了解得十分清楚。有时候,就连破云,都奈何不了他们。
安闲歌但笑不语,破竹给她重新包扎好之后,才想起给她煎好的药忘记拿回来了,于是准备重新再去煎一次。她才出门没有多久,她这房门口又来了贵客。
她淡淡瞥了一眼,心想破风破雨这两人的速度真够快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景离就找上门来了。
景离脸色阴沉的走了进来,这是他那日过后第一次主动来安闲歌这里。要不是琉璃珠在她这里,恐怕要等她养好伤,他才会再次出现了。
“琉璃珠在你手上?”景离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暗色,他身上萦绕着一种凉薄的气息。
显然,他对于要见自己,十分的不耐烦。
安闲歌重重的点头,道:“没错。”两日不见,她竟然觉得景离如此陌生。想起初见时他一脸轻佻的挑起自己的下颚,她就觉得自己从未看透过这个人。
“安闲歌,你真的是好样的。”绕是他什么都想到了,也没有想过最后能够触碰琉璃珠的那个人会是安闲歌,他的皇子妃。
“多谢殿下夸奖,这还要感谢你的两个手下,否则,我如何有机会摸到这东西呢?”说着,她从怀中掏出那颗漂亮的珠子,低头慢慢看着。
景离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起来,他上前两步,确认她手中的东西确实是琉璃珠没有错。于是,沉声道:“你是想见安闲剑呢?还是想知道十万安家军是如何无人生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