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她的唇角微扬,双腿用力,便站了起来。
景离感觉阴风阵阵,纵使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躲开,那个地方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冲击,他整个人半躺在地上,目光幽怨的盯着安闲歌,道:“你若是再用力半分,这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这个女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她竟然直接用血肉之躯来抵抗?还试图让自己半身不遂?
安闲歌无所谓的笑笑,道:“是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不是我。”她若是成功将他阉了,还能拯救不少少女呢。
景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待皇子妃试过之后,就不会这般说了。”
再次被景离调戏,安闲歌深呼一口气,强撑着平静道:“你输了。”
景离点头,没有任何异议,道:“皇子妃可以走了。”
安闲歌有些惊讶,景离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不过,趁着他没有改变主意,她还是先走为好。于是,她也不再多说,转身便走。
景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底若有所思。缓缓的站起身来,唇角一直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哪里还有方才的半点狼狈。
他轻轻的拢了拢方才散落的衣襟,又摸了摸被安闲歌撞过的额头,眸中的兴味越来越浓。他这人最重承诺,既然答应过她的事,便不会出尔反尔。
想到方才安闲歌诡异的身手,他心底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要将安闲歌征服。若是有朝一日将她身上所有的刺都拔了下来,那样的话,她会是怎么样的呢?
直到走出景离的寝殿,回到自己房中,安闲歌的内心才渐渐平静下来。景离那般聪明的人,定是知道自己此番前去目的是什么,可是他却选择了不追究?
方才那十招,虽然自己赢了,可是她总有一种他在放水的感觉。只是,他有什么理由会放水呢?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
他那人虽然脾气不怎么好,性格也容易多变,可是他说话算数这一点安闲歌还是挺欣赏的。
她抚上额头,此刻才觉得一股刺痛传来。当时心急,只想着不能输,就毫不犹豫将脑袋撞了上去。不出所料的话,额头应该青了吧。
她若有所思的坐了好久,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第二日清晨,她睁开眼睛,定睛一看,便看见桌上摆着一瓶白色的瓷瓶。心下诧异,起身拿起瓷瓶,打开盖子,轻轻用鼻尖闻了闻。
一股幽香的味道传进鼻中,她小心的倒了一点药粉到手心上去,观察了一会儿。
后知后觉的猜着这也许是景离给她送的药?她好像也就是昨晚额头受了一点伤,这件事也没有其他人知道。除了景离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