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带着几分邪魅和玩味,道:“破竹的美人媚,唯有阴阳交合才可解。如今,本殿下便是你的解药。”他说罢,唇角的笑容越发幽深。有些满意破竹的自作主张。
安闲歌的额间已经冒出了许多冷汗,越发越控制不住体内的燥热。她听着景离轻飘飘的话,心中有股冲动。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她费劲的睁着双眸尽量不去看他,道:“不可能……”
他见她躲避的模样,却故意凑近她的身体,带有酒气的味道喷洒在她的颈间,缓缓道:“不信?那我们试试……”
他不由分说便霸道的封住她的唇瓣,将人抵在床榻之间,动手撕掉她身上碍人的嫁衣。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身子紧绷得厉害。却又按捺不住体内的需求,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燃烧掉。反而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化被动为主动。
景离有些不悦,面对安闲歌的强势,他却比她更强势起来。“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听在她的耳中却格外动人。
直到感觉他慢慢进入了她,一股疼痛逼出她的眼泪,她的脑袋化作一片空白,身子也柔成了一滩汪泥。
未经人事的安闲歌,到底还是犟不过景离这只大灰狼。
他低头吻她的脸,连绵的吻到耳边,在她的耳里吐着浓重呼息。
……
新房中立刻响起不和谐的声音,在门外偷听墙角的破竹和破竹两兄妹,也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
“破竹,你这样皇子妃醒来不会放过你的。”破云还是有些担心,虽然他也很想看见殿下和皇子妃交好,可那也是要慢慢来才行。像破竹这样一剂猛药下去,万一适得其反怎么办?
破竹一脸无所谓道:“到时候只要说是殿下吩咐的不就行了。”就让他们夫妻二人相爱相杀去吧。
“……”破云语噎。她确定她这样是在助攻吗?怎么感觉殿下二人的关系会更加僵硬?
“走吧走吧!“破竹脸上含笑,拉着破云离开了。
新房中红纱帐摇曳着,昏黄的烛火静静映照着两道相互纠缠的身影。也不知过了多久,粗重的喘息才慢慢停歇。
安闲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子疼得厉害。浑身上下像是被车子碾过一般,动一下都酸痛很久。疼痛让她立刻清醒,方才还有些迷茫的眼眸此刻已经恢复了清冽,头顶传来一道炽热的目光,令她迅速抬眸。
“景离?”她撞进了那双玩世不恭的紫眸中,思绪有片刻的缥缈。昨晚的事情在她脑中渐渐清晰过来,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卑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变成这样。看向景离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幽怨。他趁人之危不是卑鄙那是什么?还有破竹,她定要好好教育教育才行。
景离慢慢的欣赏着她由懵懂到清晰的过程,听到她吐出来的那两个字,还有她那沙哑的声音,心头一动。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笑道:“昨晚你可不是这般说的。”
安闲歌立刻将脸别开,想要躲避他的接触。景离见状,紫眸微闪,直接欺身而上,牢牢将人锁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