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伶撇着嘴,倔强道:“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我只知道心底有个声音再告诉我‘是他’,那就非他不可了。”初见时他的容颜和一举一动都已经刻在了脑海中,看见他对花泪那副柔情的模样,就幻想着在他怀中的人是自己。若是此生能够得到他的温柔相待,便无憾了吧。
苏长惜再次沉默,道理就是如此简单,又显而易见。可偏偏她不愿意明白,宁愿自欺欺人。
也罢,让她吃过亏之后,就会自己主动放弃了吧。
兄妹二人中间无形之中多了一道明显的屏障,在这件事上起了分歧。
景离听了阳王的夸奖,勾唇谦虚道:“阳王叔过奖了,论酒量,侄儿哪里比得过您呢?”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既表现了自己的谦虚,又无形之中又捧了阳王一把。
阳王笑了笑,接着道:“来来来,既然无缘看京都的舞姬表演,那就看看本王府上的舞姬吧!”
话音刚落,他便看向管家。管家会意,便让早就准备好的舞姬们缓缓的进来。
一排排身穿异域服装的舞姬脸上蒙着薄薄的面纱款款走了进来,身姿婀娜,神采奕奕。随着音乐的响起,舞姬们的身子慢慢的动了起来。身段姣好,软若无骨。立刻吸引了在场男子的目光。
似乎见惯了一般的舞姬,对于这种身穿异域服装,跳着不知名的舞蹈有着不可抵抗的吸引力。男人的目光犹如豺狼虎豹般纷纷聚集在舞姬身上,不曾离开。
安闲歌看着她们身上穿得可怜的布料,暗自摇了摇头。这他妈的哪里是舞蹈?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还是光明正大的勾引。
阳王府的王妃和夫人们见了,眸底都闪过几分不屑。这种风尘女子也就在这种时候能够吸引男人的目光了,看着阳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舞姬,就知道他也很喜欢。
阳王看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十分不自在的饮了一杯酒,继而将目光落在苏长惜身上。
说实话这场舞蹈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这种事他都全权交给了苏长惜。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尤物,还有这怪异的舞蹈,就连他见了都有几分心痒痒呢。
没有想到洁身自好的儿子能够安排出这么一出精彩的戏,只是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他不由得将目光落在无动于衷的景离身上,只见景离不仅没有多看一眼正在表演的舞姬,反而还浅笑着和他身旁的那个舞姬说笑。心底不禁微微疑惑,不是说他好色吗?没有道理对这种场合无动于衷啊?
景离小心的观察着安闲歌的脸色,发现她不仅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而眸底还闪过几分兴味。不由得出声道:“闲歌,你对你的夫君这么自信吗?”这丫头怎么不和其他女子一样争风吃醋呢?弄得他好像很没有存在感。
安闲歌勾唇微勾,道:“她们没有一个比我好看,为何不自信?”说着,她还俏皮的对景离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