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不知道,那你最好还是去问问,免得你家父亲发起怒来要打你的屁股。”百里九又道。
宁浩然的脸色更红了,极度尴尬的站起身来,“那个,没有的事。”
没有?
百里九双手抱胸,一副肯定的模样说道,“那不可能,我当日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说要将你的屁股打开花之事,你,骗不了我。”
没错,那一日他恰巧路过宁侍郎府,隔着院墙传来宁大人的怒吼。
宁浩然脑子发嗡,这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当日他也是因为要替祖母找绣娘而跑到了楼子里,听闻一位花魁绣技奇特他这才过去问了一问的,却没想到后来被父亲晓了便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翻。
但,便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是在后院,丫鬟婆子都不在的情况之下说的,他,他怎的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
第一个问出来的不是宁浩然,而是苏锦绣。
百里九根本不知苏锦绣问此话的疑问是在何处,而他也老实的说道,“我听见的。”
苏锦绣嘴抽,他这回答,很真实,没毛病啊,她的意思是她怎么听到的在哪里听到的,难不成这宁公子的父亲也去了他那原先的雇主家?
呃,好像也有这个可能,苏镇上的大户人家通常也是往来的,若是听见这样的小声教训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此时百里九却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拉起宁浩然的手臂便就朝外拖去,“你的话问完了,我们也要开始烧饭了,我们没有准备你的饭菜,所以你还是走吧。”
宁浩然想要挣脱,可是这个男人的手劲大得可怕,像是一只巨大的钳子将他生生的钳住不得动弹。
“可,可我还有话没有问完呢,那,那绣帕上的诗……”
“已经问完了,没有诗,再者,那诗若是不懂便去问一下夫子,小女人又不是夫子,她回答不了你。”
百里九的脸更黑了,人家不是说宁家的家教好,宁家人后世子孙的学问也好吗,怎的现在连小小的诗也弄不懂了?难不成这传言是有误的?
不过,重点不是在这里,而是他应该走了。
百里九巨大的身子二话不说的便将他朝外头拉去,而后利落的将他送上宁家的马车,再在马腚上啪的一声狠狠的拍去,那马一个吃痛嘶叫一声双蹄翻飞的便冲了出去。
“啊。”
马车之上的宁浩然根本就没有坐稳,再加上马车突然的跑起来,他的头成功撞到了那车壁之上,发出一声痛叫。
而那驾车的小厮也赶紧将马车稳住,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一切,不过,他想要停下来时便看到那个熊一般的男人发出极度凌厉的目光时,便又暗暗吞了吞口水,不敢说话,轻驾着马车离开苏家村了。
好可怕啊,那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杀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