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由顾亦辰无师自通的领导着.......
宁澈被他突如其来的炽烈同样燃烧,兴许也是因为刚才不想听到的对话,她颤巍巍的又勇敢的回应着他。
他们这辈子注定,是不了分开的,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他顾亦辰都是她宁澈唯一的信仰和救赎。
她爱他,从四岁那年暴风雨的夜晚,就不可回头的爱上了。
不想再骗自己,不想再骗别人,不想狠狠的隐藏自己的爱意。
翌日清晨醒来,宁澈腰酸背痛的伸了个懒腰,床上已经没人顾亦辰的身影,她忙不迭坐起身,赤着脚丫不管痛到麻木的下身就跑到客厅。
果然,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她已然别无一人。
忽然就有些不习惯这种静了。
宁澈缓缓移动到沙发上,似乎才后知后觉到身体的疼痛,她慢慢坐下来,抬眸却看到茶几上被茶杯压住的一张便利贴。
伸手拿起来,只看到上面的字迹是她熟悉的龙飞凤舞:临时出差,乖乖等我回来!很快!
宁澈提到半空中的心终于慢慢落下,她轻轻摩挲着便利贴,笑着道,大坏蛋,都不亲自和我说一声,坏蛋。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幸福的,像是冬日难得一见的暖阳,斜斜的照耀在心田,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啊!
第二天,宁澈也去医院了,同事们都听说了宁澈徒手毙了红方队长的事情,一时间宁澈成了大家口口传颂的巾帼英雄。
其实宁澈还是汗颜的,如果知道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甚至会给她家小哥哥脸上抹黑,她说什么也不会那样做的。
没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宋词找来了。
宁澈一个人坐在角落的餐桌上,对面没有人,她吃饭习惯了细嚼慢咽,时间长,一般不和同事一起,耽误别人时间不好意思。
“介意我坐在这儿吗?”宋词端着餐盘,挑了挑眉头,看着宁澈苦笑一下,似乎饱含着无奈之意。
宁澈微微一愣,看出他的颓靡,一时忘记回答,就看到宋词自己拉开对面的凳子,坐了下来。
“诗诗,带着孩子走了。”宋词双拳紧握,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声音沙哑难忍,“我找了好多天,没有找到,她也没回老家,我实在不知道她和女儿去了哪里,我都快疯了。”
唐诗!
走了!
她记得前不久还和唐诗联系了,唐诗还鼓励她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怎么突然间就不辞而别了,连她最爱的宋词都不知道她的行踪。
突然,宁澈的眸光变的凌厉,她盯着宋词,盯的宋词只觉得毛骨悚然,不可招架。
“宋词,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诗诗的事情?”这话问的的确是有根有据,否则单单说唐诗对宋词的迷恋,她也不可能离开。
闻言,宋词脸上果然展现出几分不正常,较厚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
宁澈扭头看到餐厅里已经没有他人,便大声说道,“如果你想我帮忙找唐诗,就请你把真相告诉我!”
须臾,宋词突然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不停的捶打着。
就像是......后悔莫及。
宁澈没有阻止他,只是冷眼旁观,她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宋词发泄够了,才用如同看救星一样的目光看着宁澈,他艰难晦涩的开口,“宁澈,我和唐诗……提出了分手。”
“你.......你怎么可以?怎么.......”
“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宋词拉下脸面来祈求着,宁澈微微颔首,双臂环胸,向后靠在靠椅上,她倒是想要看看渣男是如何洗白的。
果不其然,宋词声泪俱下的解释,“我是爱诗诗的,我只不过想要我们过的更好而已,为什么诗诗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过的更好?怎么样才能过的更好?”宁澈反问,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笑意,“喜新厌旧,移情别恋,就不必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了。”
“我……”宋词脸上露出一抹尴尬和羞愧,“我穷怕了,我不想再穷下去,我答应了副院长的条件,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副院长?
宁澈似乎想起来,曾经无意间听同事八卦过,说副院长家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儿,早前因为受到过惊吓,神经不是太好,所以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
难不成……宋词他答应了副院长......
宁澈盯着宋词状似深情的眸,面无表情道,“他想要你娶他女儿?”
宋词点点头,忙又解释,“我不会抛弃诗诗和孩子的,等到副院长退休以后,那时候我的职称也升上来,我就和她离婚,再和诗诗结婚,我不会辜负诗诗。”
“宋词。”宁澈突然放松的笑了,宋词二丈和尚摸不清头脑的看着宁澈,只听她说道,“宋词啊宋词,你真是渣的清新脱俗,渣的更令人恶心。”
宁澈顿时没了胃口,她端起自己的餐盘,头也不回的离开餐厅,再多看宋词一眼她怕自己会恶心的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