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底线,徐长欢屡次触碰,今次她不会再大度原谅了。
她低头取下了自己腰间的佩玉,待问诊的大夫起身之际,她先一步将那块玉递到了对方的手中,“劳驾阁下帮我一个忙。”
徐长欢正夹着一块冰糖糯米藕饼放入了巫马云沧的盘子里,余光里就看见一群佩刀的侍卫从饭厅的门外奔来。
“何事如此慌张,没看见将军正在用膳吗?”
斥责的话让侍卫纷纷拱手跪拜,“请将军和侧夫人恕罪,只是夫人的一块佩玉不知所踪,所以命阖府上下紧急搜寻。”
徐长欢猛然将筷子拍到了桌上,拂袖起身,“她也丢东西了?”
她话音落下之际,就看见慕幼卿直挺着背脊,施施然行至石阶之上,而她背后跟着的,是被侍卫扣押着的雀儿。
“你们这是做什么?”
慕幼卿没有理会她眼眸中的怒意,而是恭恭敬敬地朝端坐在上座继续用膳的巫马云沧屈膝行礼。
“禀将军,妾身刚才发现家母留予我的遗物不知所踪,于是派府内侍卫几经搜查,终于在侧夫人贴身丫鬟的枕下发现了遗失之物,故而将人带来请将军定夺。”
雀儿虽被侍卫押着,但一张嘴巴却没有闲着,“你血口喷人!我刚才一直在厨房看顾侧夫人和将军的汤食,根本没有机会偷拿你的佩玉!”
慕幼卿斜斜挑眉,“哦,是吗?那可能是你早有预谋,提前偷拿了也说不定啊!”
紧追不舍地逼问使得雀儿脸色惨白,“侧夫人,奴婢没拿,真的没拿!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徐长欢用眼神示意雀儿稍安勿躁,然后转身望向了对面义正言辞的慕幼卿,“夫人,你如此低劣的栽赃嫁祸摆到将军面前,也不怕污了将军的眼!”
“侧夫人刚才亲口说出栽赃嫁祸,那本夫人倒是好奇,为何我家小微辩白之际,你却一口咬定就是她偷窃无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