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像他一样笑得出来。
正了正脸色,曲月泽无语道:“虽然说的夸张了点,不过可以确定他确实晕倒了。但是跟苍应该没什么关系,他身体内部自己出了问题。”顿了下,嘴角扬起:“也许他精神有问题。”
回程路上,曲月泽不满地拿出自己的宝贵银针,念叨了一路:“为什么一定要救他??”
说完速度极快地把银针插入慕容熙的每个穴道,速度之快,让人怀疑他根本是报仇瞎插的。
“别罗嗦,回去赔你一套纯金打造的针。”
听到古擎苍的话,他还是板着个脸:“我又不差那几根针钱,再说了,纯金的针根本不适合救人。”
话落,手下突然一顿,目光盯着慕容熙的腰侧,露出讳莫如深的暗笑。
在他一针插入时,陷入昏迷的人突然嘤咛了一声,随即又晕倒了过去。却把杨绵绵吓得够呛,以为他醒来了。
“不用担心,有我这个百年祖传的神医在,他醒不了。”
这句话听着怎么有点怪?
驾驶座上的黑曜毫不留情拆穿他:“你是有满族悠久的血统,但家里好像没有一个当医生的吧?”
“擦,不拆穿我你会嘴痒啊?要不要我帮你缝一针?”
黑色越野颠簸地奔驰在黄土大地上,渐渐地,天黑了下来。经过大家表决,决定将慕容熙留在偏远小镇的医院里,算是仁至义尽。
然后又启程往a市的方向开去。
想到慕容熙醒来之后,会发现自己“阳痿”,曲月泽独自暗笑了一路。有时候忍不住笑出来,让一车的人以为他疯了。
回家的路很单调,后来聊到古擎苍曾经将曲月泽丢到一个重达几百磅的女人屋子里,杨绵绵的好奇心就犹如刚出锅的油,滚烫滚烫。
“说说,你最后怎么逃出来的啊?”
望着一张好奇心旺盛、且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俏脸,曲月泽嘴角狠狠一抽,却发现杨雾正不冷不热地看着自己,顿时头皮一麻:“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该死的黑,根本就是个腹黑闷骚男,就喜欢挖人家的八卦!
曲月泽越紧张,杨雾便越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摆脱那个女人的?“我想知道,你说说。”
“我……”
抱着杨绵绵的古擎苍魅惑一笑,笑容里带着奸险:“相信我的观察力,你不敢撒谎的对吧?”
“你们!”
狠狠一咬牙,曲月泽心底流下一行“悲苦”的眼泪,恹恹道:“我跟她说自己性无能……”
车内瞬间寂静。
杨绵绵瞪大眼睛,目光自然地看向他的垮下,却被古擎苍伸手挡住:“别乱看别人的,小心长针眼。”
“可他要是无能,雾姐姐不是……”尽管两人的声音很小,还是被杨雾听进耳朵里。
她面色煞红,怒瞪着曲月泽。
后者唰地站起身:“那是假的,我绝对生理心理都正常不过!”结果忘记车顶的高度,起得太猛,咚一声身体发软悲剧地倒在杨雾身上。
“我脖子扭了……”
刚想推开他的杨雾皱起英眉,见他嘴唇发白像真的受了伤。
“你没事吧?”
“有事,我心灵身体都受伤了。”
一个大男人撒娇应该很恶心,偏偏曲月泽能撒得像个无辜的大男孩,尽管他在酒吧沉浸多年,但身上干净气息犹故。
杨雾母性光辉散发,不舍得将他狠心地推开,便问:“你不是医生吗?我要怎么帮你?”
原本苦瓜脸的男人眼睛飒然骤亮:“把你的小手轻轻按按我的脖子。”
她微挑眉,不过还是照做了。
其他人暗自偷笑,转移了目光,把温馨的空间留给他们。
杨绵绵凑到男人耳边,十分小声地说:“我发现雾姐姐好像真的很喜欢曲大哥,她以前对别的男人都是生人勿进的。”
一阵温暖的气息拂过耳边,像是传入了心脏让男人的心微微发痒。他搂紧了怀里的女孩,学着她的样子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知道。”
在调情中杨绵绵是生手,只觉得耳朵很痒,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安静的气氛被这一声呻吟打破,古擎苍立即用眼神制止刚欲开口的曲月泽,后者露出促狭一笑,哪能放过报仇的机会?
“雾,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杨雾低敛眸子,耳根因为那声呻吟微微发烫:“没有,什么都没听见。”
“亲爱的,说话要摸着自己的心。不然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