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干什么。”

“你想明白联系我就知道了。”

程珞雪手拿包包，自信地下楼。

高航将名片拿出来，缓缓念出名片上的名字：“程珞雪。”

--深夜，高航给程珞雪打电话。

“你究竟要干什么？”电话一通，高航立刻问出声。

程珞雪早就预料到高航会给他打电话，笑着说：“你还真是急不可耐。高航，不知道你想明白了没有？”

“你先告诉我要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会让你看一些小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杀人做伤天害理的事。”

“好。”迟疑片刻，高航点头。

“很好，很乖。明天下午一点，我去夜色找你。”

说完，程珞雪将电话挂掉。

高航躺在床上，身上的汗冒了三层。

那天，杨琪给她打电话，告诉他苏秋秋被欺负了，让他给黄珊点果子瞧瞧。他就赶去了剧组，先是摸清酒店，后来那晚才采取行动。

他是打算把黄珊绑到荒郊野岭，打一顿警告的。

但是！

他不知道为什么，黄珊力气出奇的大，不但挣脱开他，还把他打伤。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头也不回也往河里走。

黄珊是自杀。

可是她被他绑出去的，如果他被查到，不可能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然而，除了杨琪，没有人知道他去剧组。这个叫程珞雪的女人，又如何知道黄珊的死是他间接造成的？

这个疑问在高航心里。

第二天，高航早早去夜色，等着程珞雪。

程珞雪按时到达，她看到高航，笑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的很明白。”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只关心这个。

“呵，这自有我的方法。”程珞雪讳莫如深。

高航盯着程珞雪，想从她表情上看出些端倪。

程珞雪心情颇好地从包里拿出一个罐子，放到高航面前：“这是我从国外拿的药，我听说苏秋秋生病了，你让杨琪拿过去给她。”

“这是什么药？”高航有预感，这不是好药。

“没什么，就是一些补身体的药而已。”

“真的？”

“反正不会要苏秋秋的命。你好好想清楚，你是想我现在立刻就去揭发你杀人，还是帮我做一些‘小事’。”

“只要把这个药给苏秋秋？你就会永远藏着这个秘密是吗？”高航拿着药，上面的字是他看不懂的外文。

“当然不是。如果以后有需要你的地方，我还会再找你。”

人，自然要物尽其用。

“你——”

“你别激动，我说过，不会让你干伤天害理的事。”程珞雪笑着说。

“这个药对身体不会有伤害吧？”他迟疑。

程珞雪点头，也不瞒他：“只是一些很小的损伤，看不出的。就算出事，查起来也不会查到你头上。”

“这还不是害人！”高航猛地站起来。

“这又不会致死，而且，我这伤害再大，也比你杀人要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