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比起绿袖的不解,明凤雏却是笑了笑:“都已经有这样的制度了,你觉得在天临,还会有权贵的存在吗?”
服务于百姓的人,而不是压榨甚至奴役百姓的人。这才是天临官员存在的意义,而这样的制度,她却是觉得不赖的。
“若是南靖也能如此就好了。”明凤雏不禁缓缓说道。
“天临在父王的大力扩张之前,也不过是一个藩国实力的存在。较为好整理的势力,人文、民族都更为统一,所以用一定的政策执行,可以说是事半功倍。”众人一同走进宅子,明凤雏和拓跋于野二人则是走进了书房:“而南靖却是分为南、北两方,江北的民俗、人文与京城有所差异;京城由于临近天临的江南有所差异,而且南靖是有着辉煌千年的大国,那些功臣的势力算的上是根深蒂固,因而论起治理,难度比起天临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这样说来,虽然史书上记载的是南靖的滑落是从前几任帝王的内乱开始的,可是实际上,却是早就存在这样的问题,内乱顶多只是一个导火索,是吗?”明凤雏听着拓跋于野的分析,又抬起头来问道。
“那次和武王殿下谈论起你,听他说你总是自称自己不善政治军事,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啊。”拓跋于野不禁会意的笑了笑,又继续说道:“你分析的很好。”
二人就这样在屋子里面说着,屋外看守的暗卫则是不禁又投出了和白天在马车上面一样的目光。
“你们到底是在看什么?”无灭不禁斜过头来问道:“一副想要吐槽你们家主子的样子啊。”
“……因为我们就是这么想的。”虽然前一阵子发生了些不愉快,可是如今两家的主子都是带着血缘的亲密关系,那他们这些做手下的自然也不会惹是生非:“少主对王妃娘娘和二王爷的态度也差的太大了。”
“你是说拓跋于野的弟弟?”无灭倒是听说过这么个人,天临的皇子拓跋于鸿,拓跋于野的亲弟弟,听说也是个文武全才,只不过有拓跋于野这么个存在感爆棚的人挡在前面,所以南靖的百姓大多都不知道他。
而实际在天临国内,拓跋于野出兵征战的这段日子里,天临内部的安定就是由这个比较低调的王爷扶持着天临的王一同维持。所以论起能力,也是不容小觑。
“是啊,二王爷小的时候少主倒还是蛮疼他的,可是自打王爷开始读书练武,少主阁下就愈发严厉起来了,那差别可不是用成语就能够形容出来的。”暗卫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就说马车上面那件事,别说给弟弟盖袍子了,少主当年甚至因为冷把二王爷的袍子抢过来过……”
过分了……真的过分了。不知为何,无灭的脑海中反反复复的都是这几个字,第一次,他开始为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且这个陌生人还是一个王爷,而感到可怜起来。
可就在感慨的同时,外面却是传来了马车的声音,由远而近,最后在拓跋于野宅子的门口停了下来。
“天色已晚,谁还来拜访?”一旁的无灭不禁小声嘀咕道。
“看来有些话真是不能乱说啊……”旁边的暗卫小声说了一句,又立即摆出了一副恭敬的样子:“应该是二王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