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芜微皱眉,本想冲他讥讽一笑,却又想着在这个时候不合适,所以就没笑。
可是她这个表情,在何成然眼里,却成了做贼心虚,当下就冲到何青芜面前,指着她鼻子大骂:“这毒是不是你下的?我刚才听他们说,他就和你站在一起说了几句话,就晕了过去。不是你下的毒还会是谁?你以前没来时,家中可没发生过这样子的事?”
何青芜怎么也没想到何成然,居然连听都不听一下大夫的话,就把矛头指向自已,当下讶然:“我?我这个做大姐姐的,刚来侯府,为什么要对自已的弟弟下毒?这说不过去吧?”
“狡辩!”何成然大怒,“你就是看到本侯疼爱他们,不疼爱你,所以你心怀歹毒,对青书下毒?就你这样子心狠手辣的女儿,你让本侯如何疼爱你?”
何青芜不怒反笑:“本侯?对自已的女儿说话,居然要用本侯,看来侯爷这是想用私刑?”
“孽畜,老子打死你个畜生?”何成然手高高扬起,朝何青芜甩去。
“住手!”何老夫人大喝。
可是,何成然高举的手却甩不下去,他双眼愤怒的瞪着抓着自已手的何青芜:“畜生,你居然敢反抗老子?”
何青芜冷笑,狠狠的甩开他,再拍拍手,双眼冷冷的望向他:“别一口一个畜生的叫。我若是畜生,你便是老畜生。若是怕别人听不见,明早我这个小畜生,可以在府前替你大声宣传。”
“你!”何成然自遇见何青芜,就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还不承认,明明就是你嫉妒心强,想要毒杀那么善良的孩子,你还敢不承认?不然,他一天都没事,为何和你说了几句话就中了毒?你说啊?说啊?”
何青芜呵笑一声,掏了掏耳朵,这一动作更是刺激着何成然,恨不得一掌把她拍扁。
“大夫,不知我二弟中了多久的毒?”何青芜没有回答何成然的话,而是问大夫。
大夫很是尴尬的缩着脖子,真恨不得这一刻不在这里,这大户人家里的秘辛,再是龌蹉,也不是当父亲的去冤枉女儿毒杀儿子吧?
何成然见大人有躲闪的意思,当下指着他喝道:“快说,告诉这个畜……她,二少爷中了多久的毒?本侯看她还能狡辩什么?”
大夫真的很为难,横量了一番,轻轻出声:“二少爷中毒,已有半个月之久。”
“听到没有,小畜生,都已经……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何成然正指着何青芜得意的宣泄着,猛然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懵了。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何成然双眼赤红,暴怒的瞪着大夫,那眼神,恨不得把大夫拆吃入腹。
大夫退后一步,咬牙说道:“二少爷中毒半个月,现在马上煎药服用,明早就能醒过来。”
何成然脸一阵青一阵白,那表情真是堪如川剧表演。
何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对大夫说道:“那就赶快去开药方拿药吧?”
鸣晨立马跟着大夫拿药去了。
一时,房间里寂静无声。
就连哭泣的春姨娘,现在也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何青芜抱胸冷笑:“听到没?中毒半月了,我这才来一天。”
“闭嘴!”何成然恼羞成怒。
“别啊,闭什么嘴,这嘴巴生来除了吃饭,那就是说话的,若是吃饭不说话,那可以申请当哑巴。相信大夫那里会有哑药。哦,对了,我这个小畜生是不会申请的。”何青芜耸耸肩,一幅我不想和你们一伙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