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不吭声,在何青芜眼里,那就是心虚,手中撕扯的馒头朝他扔去:“赏你的,秦王殿下。”
一句秦王殿下,令萧璟珩嘴角抽抽:“你在生气?”
“怎么可能?”何青芜皮笑肉不笑,“我不过是一个小小侯府女儿,怎么可能和尊贵的秦王殿下您生气?怕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若是半夜醒来,一摸,妈呀,我的身子呢?为什么只剩一个头了?”
“噗!”车外的千绝成功的倒了方向,万踪也是嘴角抽抽,只有连翘全身抖搂。
大小姐,那人居然是秦王殿下!
萧璟珩认真的盯着她,脸色很是严肃:“你就是在生气?”
何青芜气的血管炸裂,双手插腰,猛瞪着他:“没错,本小姐就是在生气,怎么样?”
萧璟珩又朝她坐近点:“我可以给你打。”
何青芜冷笑:“给我打。你的命都是我救的,还说给我打,就算是我要拿走,你都没话说。”
“我昨个当众说了,只要你愿意,我立马就上静宁侯府提亲去。”萧璟珩双眸灿如星辰,却又幽暗如深潭。
“你那是报恩吗?你那是报仇?”不说还好,一说何青芜浑身都来火,“你是东越国最尊贵的秦王殿下,你当众说这事,不是给我招惹麻烦吗?”
萧璟珩的眸子突的冷了:“谁找你麻烦?”
何青芜气结:“我那是打比喻,你听不懂吗?你可是最尊贵的秦王殿下,我一个小小侯府不受宠的女儿,身份低下,怎么配得上你?”
“在我心里,你可以。”萧璟珩说的无比认真。
何青芜没有感动,反而吐了满满的一口血:“果然,你就是来报仇给我拉仇恨的。才见面几次,就说如此露骨承诺的话,难道在别的姑娘面前,你也是这么说话?”
“只对你一个。”萧璟珩举手放在胸前保证。
“呵呵!”
何青芜给了他两个字,面上带着无尽的讽笑:“说吧,你藏的那招是什么?”
“什么?”
“对付我的招?”
“秦王妃就是你。”
“我靠!”
何青芜抓狂了:“咱们没法聊了,好,自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认识谁。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懂?”
“不可能。”不知不觉中,萧璟珩已坐到她身边,看着她抓狂的样子,他郑重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替我解毒!”
“靠!”何青芜爆粗口了,早就知道他有目的,却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到这个份上。
只是不知为何,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她心底居然有着隐隐的痛楚。
何青芜揉了揉脸,扬起一个假笑:“秦王殿下,我的诊金很贵。十万两。”
看着她脸上那疏离的笑容,他眉头紧锁:“我在秦王府等你。”
何青芜点头后便不再出声,她托着腮子望着看着脚下,好似那里有蚂蚁一般。
萧璟珩不习惯她这种沉默的样子,还是喜欢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那样才生动,才真实。
“咔!”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随后马车往一旁倾去,萧璟珩张开双手,把何青芜搂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