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忍冬自已都没有发现,她的想法都偏了,她把一切的未来和后果,都加在自已身上,而不是小姐身上。她只考虑自已,而没有再考虑小姐。
何青芜看着连翘的黑脸,朝她勾手,连翘移步到她面前,低喃:“小姐。”
“哎哟,我家小美人怎么生气了?瞧这张嘴,都撅的能挂油壶。”何青芜捏着她的小脸蛋,“美人,别苦着脸,有什么事和姐说,姐替你摆平,摆不平咱不是还有秦王殿下吗?”
一说到秦王殿下,连翘的眼就失了神:“嗯,我知道。”
何青芜摸下巴,心中微想,难道忍冬是对秦王殿下有想法了?
哎,她的想法也偏了。
“气死我了。”半夏一进门就大呼小叫,还踢了凳子一脚,结果把自已的脚给踢痛了。
“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这是小姐屋子。”连翘训斥她。
特委屈的半夏,挨到何青芜身边撒娇:“小姐,我刚才是气极了,你别生气,我可是很好心的,就是那个小麻雀,她又挨打了,我这不是气不过吗?”
“小麻雀!”何青芜恍然大悟,想起了半夏说的那个她,“就是你说才七岁的小丫头。”
半夏见何青芜想起来了,高兴的直拍手:“对对对,小姐,就是奴婢上次和你说的小麻雀。”
“她怎么了,把你气成这样?”何青芜好奇的问。
半夏摇头:“她能把我怎么着,就是看到她又挨打了,我气不过又没办法,就只能生自个的闷气。”
连翘扶额,她现在有点后悔,把忍冬和半夏介绍给小姐,一个管着小姐的事,一个又不管着小姐的事,这都叫做什么事。
何青芜淡笑着,没有再回话,半夏也没再说这个话题,而是又兴高彩烈的问连翘,越国公府宴会上发生的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何青芜看着书,另一边的何青鸾却和赵氏在咬耳朵。
“她真把以霜给气着了?”赵氏瞪大眼,“这个千杀的,她居然还把以霜气着了?那个小贱人就喜欢惹事,这若是我回去,你舅妈还不得唠叨死我。”
她说的小贱人是指何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