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芜陪着秦氏说笑,好好的安慰她后,才回的新月阁,来到下人房,看望忍冬。
照顾她的半夏,看到何青芜来了,笑眯了眼:“小姐,你来了,今天忍冬说好多了,还吃一整碗饭呢。”
“瞧你高兴的。”躺着的忍冬,轻声细语,“小姐,今天温大夫带了一个御医来。”
半夏立马抢着说:“是啊是啊,温大夫好厉害,居然把御医都给请来了,你是没看到御医多么和蔼可亲,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生怕吓着了咱们忍冬。”
何青芜挑眉:“温大夫!他带了御医来?就带了御医来?”
他这几天不都想着,再看一次开膛破肚手术吗?怎么突然之间跑去找御医来了。
半夏摇头:“不止,他还带了京城其他的老大夫们,都是很有名的老大夫们,他们就如开大会似的,在这里研究着,忍冬的用药之法。”
何青芜笑笑,问忍冬:“现在感觉怎么样?若是哪里不舒服,可得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忍冬感激不尽:“嗯,小姐,我晓得的。”
自忍冬那里出来后,何青芜去看了闪电,闪电一看到她,就兴奋的叫唤着:“嘶!”
何青芜抱着闪电头,拍拍着它笑道:“我可爱的闪电啊,姐今天可是过的很充实呢,你想不想我啊,待到天气好点,我再带你出去溜溜,好不?”
闪电甩着头,冲着何青芜喷鼻气,弄的何青芜痒痒的,一人一马玩闹一翻,她才离去。
吃过晚饭后,何青芜推开窗户:“暗一。”
暗一现身:“何事?”
“你去和他说,让他帮我查查,我娘亲嫁进侯府时,那些嫁妆哪里去了?”何青芜停顿一下,说道,“查不到,嗯,好吧,先这样,去吧。”
暗一领命而去,何青芜坐在桌案前,又开始画秦王殿下的画像,现在银钱才是最重要的,租房要钱,吃饭要钱,什么都得要钱。
她不努力挣钱,连自已都不活,还怎么养娘亲?
“嗯,不错,很好看。”何青芜看着桌案上画像,想了想,“要不,再画几张出浴图?”
“你敢?”
一道神出鬼没的声音响起,刚才还在沉思的何青芜,立即笑眯了眼,咬着毛笔笑道:“只是说笑而已。”
萧璟珩拿袖子擦掉她脸上的毛笔印记:“笑的好傻?”
“嫌弃?”何青芜挑眉。
“不,想打包回家。”萧璟珩盘腿坐在她旁边,手上卷轴打开,“你要的资料,你娘秦月彩出嫁时,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何青芜边看着上面的字,边问他:“那些嫁妆去哪里了?”
“我的就是你的。”萧璟珩说着,手上又递过来一个盒子,“里面是银票和房契,你忘在我那里的。”
何青芜笑眯了眼:“你真好!你送了我自是不会再送回去,收着了。”她把盒子抱在怀里,皱皱鼻,“可就算是你送的,我也还得挣钱。”
她的目光在桌案上的画像上转了一圈:“嘻嘻,两百五十两一张,挣的很舒服呢,不挣白不挣。”
萧璟珩捏捏眉心:“你把我画的这么好看,就不怕那些姑娘们,在梦里同你争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