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谋士一拍手,“大人,就是这样。你难道忘了,前几个京城中的传言吗?何大小姐把照夜玉狮子给训走了。大人,你想想,一个自乡下来的村姑,却能把连三公主的训马师,都训不了的烈马给训走了,这难道不奇怪吗?而且,旁人训练马匹都是用最烈最残的手法,可是何大小姐,却是用最温柔的手法。这里面,大人就没想过原因。”
“啪!”王太师一砸拳,兴奋的来回走动,“所以,这一切有可能都是秦王自已设的一个计。就算不是,就凭你这张嘴,也能说成是。如此,就能让大皇子为了储君之位,和秦王殿下相斗。一山两虎,必有死伤。”
张谋士很喜欢这种夸奖:“若是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把何青芜赐婚给秦王殿下,到那时,一个秦王,可以把整个姓何的全部打入死牢。何需大人一个一个姓何的去对付,看不顺眼直接一窝端了就是,反正姓何的都该死。”
“哈哈哈……”
王太师抚掌大笑:“如此,便是一箭四雕,不但把秦王除了,还把大皇子也给除了,又拨去了秦王的爪牙,最后得益的却是老夫。妙啊,妙啊妙啊!”
张谋士也跟着哈哈大笑,只要王大人高兴,他便高兴。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没有不成功,只要他想。
“大人,那个何成然就是一个笨蛋,先前在下放出秦氏皇商要回京城的事,他立马便把秦氏母女给接了回来。”张谋士笑的阴险而得瑟,“今天我再次假装遇到何大人,同他说,秦氏皇商一家十几口人,死在路上了,他的脸色,当场就黑了。”
王太师摇头大笑:“那个何成然,若不是有何老夫人在,那个爵位,恐怕早就不在了。哎,你骗他说秦氏皇商要回来做什么?”
张谋士一点也不惊慌:“何成然有次在我面前哭穷,我就随口一说,秦氏有钱,若是他们回来了,你就可以再次回到以前的巅峰。他就信了,问我怎么回事,我就随口胡诌,说秦氏皇商有可能会回京城,他就立即把秦氏母女接回来了。现在我一说秦氏皇商死了,他立马就黑脸要回家,想必是要回去把秦氏赶走吧?”
“哈哈哈,那个何成然笨蛋,当初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就让秦老头答应让女儿嫁给他了。”王太师双眼微微眯着,“姓何,何小子,何青芜,真希望他们就是秦王殿下的棋子,如此,戏才会更加精彩。”
“大人,在下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低头的张谋士,眼里一片阴冷。
“好,很好,如此,我孙子的仇,就先放一边,以后,一定会加倍在他身上讨回来。”王太师紧握拳头,一幅恨不得把秦王殿下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待到张谋士走后,屋顶上半蹲着的两人,相视一眼,萧璟珩把瓦片重新放回原处,抱着何青芜,如鬼魅般掠走,不留一丝痕迹。
萧璟珩用大氅裹紧何青芜,朝着山顶飞去,不管是北风潇潇,还是东风暖暖。这一刻,只有两颗温暖的心在跳动着,彼此心里只有彼此。
两人站在山顶上,看向黑漆漆的京城,再看向头顶黑茫茫的天空,两人并肩而站。
“你如何想?”
何青芜真是没有想到,何成然是因为张谋士一句话,而把她们母女接回来,为的只是再想荣华富贵,真是可怜又可恨。
萧璟珩淡淡一笑:“我若说将计就计呢?”
“怎么个将计就计之法,说与我听听?”何青芜小小的兴奋着,小脸红通通的,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羞的。
萧璟珩一笑:“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讨厌,你就不能说说吗?”何青芜做佯怒状,“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就不配合你。”
萧璟珩捏捏眉心:“我好怕怕!”
“讨厌!”何青芜笑着捶打他,“你这样调皮,你家人知道吗?”
“知道。”萧璟珩双眼温柔看向她,“我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