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夫人看着何青芜,对视一息间,何老夫人笑了:“哎,罢罢罢,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那么多咯。若是祖母说,万一秦王殿下来真要娶你,你不交出心去,这话是假的。”
“人和人之间都是相互信任的,万一他是真的喜欢你,而你却不想真心交给于他,又如何能得到他完全的疼爱?罢罢罢,人老了,不管咯,也管不了咯。”
“芜儿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自已有什么事,自已看着办,若是拿不定主意,再来找祖母,祖母给你分析。若是受了委屈,祖母给你做主。”
“若是没能让你满意,你就当祖母是个痰盂,把心里压抑的话吐出来,也是舒心的。”
“祖母!”何青芜头靠在何老夫人手臂上,轻喃出声,“祖母是最好的,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芜儿怎么敢嫌弃祖母?”
“哈哈哈……”何老夫人轻拍何青芜手臂,“就你嘴甜,祖母最是喜欢了。”
祖孙弄怡情,说的就是这样。
珍珠进来:“老夫人,老爷来了。”
“让他进来吧。”刚才笑成一朵花的何老夫人,此时的脸紧绑着。
何成然急急而来,正要行礼,看到何青芜坐在塌上,得到消息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就朝着何青芜爆发了:“你个扫把星,你妹妹都被抓到大理寺去了,你不想着法子去救她,却在你祖母这里蹭吃蹭喝,你有当长姐的意识吗?自从你来到府里,府里就没顺过一件事,都是你……”
“住嘴!”
何老夫人大吼一声,差点没喘上来气,何青芜立即给她顺气:“祖母,咱不气,不气啊,小心自已的身体。”
何成然看到何老夫人气着了,也是吓了一大跳,可是听到何青芜的声音,脾气又上来了:“你还说还说,都是你这……都是你,你妹妹都被抓到了大理寺,你还有脸坐在这里吃喝?”
何青芜冷冷的望着他,心中替原身悲哀又悲凉:“大理寺那么高档的地方,我能怎么办?我就算是不吃不喝,我也救不了她,你把这事怪到我身上来,是不是太没趣了?”
何成然指着她,怒喝:“混帐,你妹妹被抓进去了,怎么着,怎么着,你也得去大理寺看看她吧?”
“她是因打架被抓进去,又不是被判刑抓进去,我去看她做什么?”何青芜冷笑,“你在这里怪我,还不如想想,你那个好女儿,大白天的和别人未姨夫同处一室,被人家未婚妻当场抓住,这事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昌平侯和梁国公府一个交待吧?”
何成然一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整个京城都在传这件事,凡是有耳朵的人,都听说了。”何青芜冷声道,“还有,别把什么事都扯到我身上来,我没有叫她去和梁公子见面,我也没叫她打架。别总是你们出了事,就怪在我身上。难道我没来京城,你们就不出事?”
最后一句话,真是把何成然气的吐血,指着她半天,才抖出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收干妹妹?我告诉你,我静宁侯府不养闲人,更没有这个低贱的女儿,这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小新吓都快哭了,死死的咬着唇低着头,全身瑟瑟发抖。
何青芜见此,心疼极了,把小新搂入怀中,冷眼射向何成然:“我都没带她去见你,自不是你女儿,你急什么急?还有,她身上穿的吃的,都是我何青芜的,并不是你静宁侯府的,麻烦你想清楚了再说话。别不经过大脑,被人撺掇着就乱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