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你那糖很是神奇,我连吃了几天后,感觉嗓子都舒服了许多。”楚惜燕真是开启了她的唐僧诵,“前两天,一个庶妹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真是气不过,就说了她两句,她就顶着一张流泪的脸,跑去我父亲那里告状,还颠倒黑白。”
“你是没看到,真真是气死我了,我一想到你说的,千万不要背负不属于自已的责任,于是我就拒理相争,同她一条条理来对证。最后,她没话说了。”
“事后,我自旁人嘴里得知,她那天敢到父亲那里去告状,就是吃定我不会同她争,不会同父亲解释。更为重要的事,她以为我说不了那么多话。哪曾想,那天我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把她惊的一怔一怔的,真是笑死我了她那傻样。”
“也是,若是以前,她犯了错要去父亲那里告状,我是不屑去解释的。用你的话来说,就是清高的一逼,不屑和小人争执,结果就被小人一次次得逞。而自已的好形像,却在家人中跌的粉身碎骨,我自是不能容忍这等事再发生。”
“你是不知道,事后,我母亲问我,怎么嘴皮子这么利索了。我当然就把这一等功,归到你身上来了。我母亲还说我,气色看上去比平时好多了,又召了御医来给我看病。御医对我母亲说,因为我的心情好,所以气色好。若是长此以往,我的那个病,也许就自然好了。”
“所以啊,我一说来找你,我母亲立马就放人了。青芜,我走的时候,我母亲可是千交待万交待,让你去我家做客。我给你下贴子,你明个去吧。不行,明个过年,哎,才见一面,又有好几天见不着了。”
“嗬,以前觉得过年很好的我,现在不喜欢了。以前一过年,我母亲就会带着我去各家拜年,那时我是最喜欢的,可以出门。今年有你了,我一点也不想出门,怎么办?青芜,不如,你把我打包放口袋里吧?”
何青芜把煮好的茶,推到她面前:“润润喉先!”
楚惜燕一点也不矫情,也没个淑女样,端起大口的吃起来,放下茶盏后说的话,真是令何青芜捂脸:“慢慢吃茶太浪费时间了,得快点喝。青芜,咱们出去玩吧,你这里不是有人看着吗?”
“你确定?”何青芜无奈的很,“不想坐在这里,让我当你最忠实的听众?”
楚惜燕娇笑着摇头:“边走也可以边说,边玩也可以边说。我听说,你去游湖了,还掉进了东湖里,是秦王殿下救的你,是也不是?”
何青芜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知道我掉湖里了,也不来看我?你这喜欢我的话语,只是嘴上说说的吧?”
“我发誓!”楚惜燕立即竖起三根手指头,“若是我楚惜燕……”
“行了。”何青芜把她的手打掉,剜了她一眼,“我就说说而已,你发什么誓言?这个能乱发的吗?以后不许乱发誓,知道吗?”
楚惜燕立即抓着她的手臂,轻摇晃:“我就知道我家青芜最喜欢我了。”
何青芜的恶趣味来了,挑起她的下巴,抛了一个媚眼给她:“小美人,给姐笑一个。”
“哎呀,讨厌了,你这眼神会让我晚上做恶梦的。”楚惜燕立即推开她,跑了,咯咯咯的笑道,“我以后一定会离你远远的,坚决不被你的美色所迷惑。”
何青芜立即起身去追:“想逃出爷的手掌心,怎么可能?小美人,我来了。”
真真是把一个纨绔子弟的形像,演绎的维妙维肖。
……
鉴于上次何青芜落水一事,这次两人没有去东湖游船,就是在新院落里嘻笑打闹,再布置何青芜的新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