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男人,就算是赐婚了那又怎么样?若是没有了新娘子?这场赐婚是不是就变成了笑话?
好好的一场宴席,由于赵以霜的自以为是和自大,见了血,皇上也没有兴趣再在这里待着,抬脚走人。
皇上一走,皇后和其他妃嫔们自然也离去。
然后,秦王殿下朝何青芜走去,在众大臣们惊掉下巴的注目下,抓着何青芜走人。
何青芜只来得及和何老夫人打声招呼,便被男人扯走了。
男人扯着她避开巡逻的金吾卫,来到一处房间,闪身而进。
何青芜刚进去,便被男人按在门上,狠狠的亲了。
良久,唇分。
“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不要我了?”秦王殿下额头抵着何青芜的额头,诉说着他的惧怕。
何青芜踮起双脚,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嘿笑出声:“秦王殿下,你那时双眼柔情似水,直盯盯的盯着人家沈小姐看,难道不应该说,是你不要我了吗?”
“别闹!”秦王殿下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的眼里看的是你的脸。”
何青芜抿嘴笑:“真的?”
“我萧璟珩对天发……”
话还没说完,竖起的手指头就被何青芜打掉:“行了,别动不动就发誓,老天爷这两天很得空,没下雪正找事做呢,咱们的事情不归他老人家管。”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棱的格子,映在男人的脸上,使得他全身好似罩在一层金光下,他的双眸璀璨如星:“先前,我去找皇兄,所以不知道你跳湖救人,下次这种事别下去,我心疼。”
何青芜食指在他唇上滑来滑去:“可是我下去了?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冷。”
“我抱着。”
她的小珩珩张开双手,把他的丫头,狠狠的抱在怀里,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已的身体里去,好给她最暖暖最直接的温度。
“我不在乎天下人的死活,我只在乎你,哪怕你掉了一根头发,我也会痛彻心扉。”男人收紧手臂,今生能遇到丫头,定是他上辈子预约了她。
何青芜嘴角一斜,贱笑出声:“你看。”
男人偏头看着她手中的头发:“什么?”
“我掉了一根头发。”何青芜说道。
男人一怔。
空气寂静!
人与人之间,最是怕空气突然寂静,四目相对,男人轻叹一声,捏了捏眉心:“淘气!”
“哈哈哈……”何青芜笑的花枝乱颤,“来来来,请开始你的表演,痛彻心扉,有请秦王殿下,请鼓掌。”
说完,何青芜抓着秦王殿下的手鼓掌:“来来来,大家来点掌声,请开始你的表演。”
男人抿唇笑,反抓着她的手:“夫人!”
何青芜一怔,立马松开他的手,想要退后一步,反被男人搂住腰,更是拉近了两者距离:“夫人这是撩了就想跑吗?”
“嘿嘿!”何青芜嘿笑着,“我脚踮酸了,休息休息。”
萧璟珩直接把她抱在怀里:“这样还累吗?”
何青芜做死样:“就算是赐婚了,我年纪也小,我外祖父一家还没回来,贺将军还没把我母亲娶回家,我怎能放心,就这样子嫁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