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知道了。”

陆山河先去了饭店，没等多久，周牧生来了。

他脱了大衣，说：“我刚刚好像看见季书妍了，就在外面大厅，和人吃饭。”

陆山河说：“那我等下去和她打个招呼。”

周牧生说：“之前季家破产的事......她对你应该有意见吧，你还去打招呼？”

“她是橙橙最好的朋友之一......”

“她不可能帮你说话的。”周牧生说：“你也别费那个劲。”

“不是，”陆山河摇头：“我不是为了让她帮我说话，我只是......”

他只是觉得，过去很多事情，他真的做得很过分。

其实，季家当时的情况，就算不是他出手，也会破产。

季书妍父亲根本不懂得经营。

只能说，陆山河的插手，让他破产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但其实季书妍一家人还是有不少私产的，现在的日子，也算过的不错。

虽然和以前的生活不能比。

但如果是其他人收购季家，恐怕季书妍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季家还会负债累累。

只是，不管怎么说，陆山河是害季家破产的罪魁祸首，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管有什么原因，什么借口，都没法抵消他对季家的伤害。

所以周牧生才劝他，不要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