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都觉得自己已经没问题了,但他出院以后,林奕澄还是让他卧床,不让他活动。
“你不是医生吗?”陆山河无奈开口;“这样的伤对你来说,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吧?”
林奕澄说:“我是医生没错,但以前没有病人是我爱人。”
陆山河听懂了,他伸手把林奕澄抱在怀里。
林奕澄小心翼翼推着他:“小心!伤口!”
“没事。”陆山河执着地把人抱住:“我没那么脆弱。”
“你要......”
林奕澄的话没说完,陆山河就吻上了她的唇。
说起来,两人这几天虽然一直都在一起,林奕澄也都贴身照顾他,但几乎没有什么亲密接触。
主要是林奕澄担心陆山河的伤口,所以不允许他做什么。
现在回家了,陆山河实在忍不住了。
吻了许久,他才把人放开。
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特别是林奕澄,每次接吻,她都会软在陆山河怀里。
她靠在陆山河没有受伤的那侧身子。
两人缓了许久,才平复了呼吸。
晚上的时候,陆山河提出要洗澡。
林奕澄很严肃地拒绝了他:“不能洗。虽然伤口恢复得很好,但还没有拆线,最好别有什么剧烈运动。”
陆山河笑得不行:“什么时候洗澡也成了剧烈运动了?”
“对伤口来说,除了躺在床上,其他的都算剧烈运动。”
“林医生以前也是这样嘱咐其他病人的吗?”
林奕澄摇头:“其他病人我才不管。”
陆山河心里美滋滋的。
他说:“但我实在太难受了,虽然这几天都擦了擦,但我还是想冲一下。伤口没事的,有防水敷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