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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晚怀里抱着包子，吃着包子，望着海面道:“沈大哥，世上的妖都是坏的吗？”
沈之礼摇摇头，道:“人分好人坏人，妖也分好妖坏妖，只是坏妖大于好妖。”
余晚晚道:“那坏人也大于好人咯。”
沈之礼笑道:“也不能这么说，任何事情的发生总是会改变人的定性。”
余晚晚回道:“那妖一定是由人给的事情改变定性。”
“……”
沈之礼定定沉默，既不否定也不认同。
余晚晚见状，赶紧说另一个圆场:“沈大哥，你们除妖师有没有什么比较棘手的妖啊？”
沈之礼点头，道:“有，传说的九尾大妖，它美艳妖媚，能蛊惑人心，法术强大高深，除妖师最怕的，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九尾妖了。”
余晚晚喃喃思索:“九尾？”
记得她曾在课外图书室中曾翻阅过山海经，里面是这样说的：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雘。
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
翻译过来大致如下：再往东三百里，有座山叫青丘山。
山的南面盛产玉石，山的北面盛产青鑊。
山中有一种怪兽，形状与狐狸相似，长着九条尾巴，声音与婴儿啼哭一样，这种野兽会吃人。
人们如果吃了它，就可以避免沾染妖邪之气。
沈之礼如实说道:“不错，九尾妖狐确实出于青丘，传闻可男可女，雌雄一体。有着绝世容颜，是一个很痴情的妖怪，如果是生性较恶的九尾，世界可就大难临头。”
余晚晚惊讶的捂住口，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不愧是玄幻小说《降妖》的世界，遇到的妖怪在这还只是一小部分，更大的部分还不知道再遇见什么设定不一的妖怪呢。
沈之礼笑着安慰道:“晚晚不必害怕，传说只是传说，况且九尾大妖很难问世，如果九尾大妖出现，我们也不可能遇到你了，而是力战九尾大妖了。”
余晚晚眼中满身担忧:“沈大哥，希望你们每一次除妖都是平平安安。”
这是真心话，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只有跟他们是相处不错的朋友了。
夜色慢慢降临，海面倒映着暗暗黑影潜在水中缓缓向船身游进。
余晚晚打了个喷嚏，夜晚的海风总是凉的。
余晚晚抱着包子起身，摆手道:“沈大哥，我们聊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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