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2年九月.......
莱茵生命这个公司暂时是消停了,克里斯滕也愿意配合宇智波心羽“赎罪”。
毕竟根本没法反抗,对方还愿意实现她的梦想,她也就无所谓了。
但是宇智波心羽知道,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在接收到二尾分身完成任务的信息后,所有分身包括本体都收到了系统的任务。
“叮!任务:拯救多萝西一家。”
“天灾.......常常伴随人祸,多萝西目前位于萨尔贡,她刚收到铸铁城理工大学通知书,还未离开临时营地,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母亲即将丧命于一场天灾的袭击。”
“由于宿主提前做掉了洛肯,多萝西将不会与他有所接触,价值观暂不会像原时间线一般扭曲,她的母亲死亡是她失去理智是原因之一,请宿主选择。”
“出手相助:也许多萝西会对你有好感?阴遁查克拉领悟进度五分之一。”
“漠视生命:原时间线悲剧将不会改变,宿主获得称号:吃瓜群众。”
一想到那位温柔可爱的扎拉克少女,再想到对方那能让人为之疯狂的温柔嗓音与那双洁白的腿........
身为正人君子,那肯定是以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为己任,防止悲剧发生我辈义不容辞。
但是现在好像每个分身都有自己的任务,最好的选择就是带着斯卡蒂游历莱塔尼亚的一尾分身。
离得近,斯卡蒂有自保能力,而且时间不用长,一天就够。
“蒂蒂,我出去一趟,如果快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回来,晚的话明天晚上。”
宇智波心羽的一尾分身双眼轮回眼睁开,穿上了黑色的风衣,双手从身后的忍具包中掏出了一对苦无。
屋内的红瞳白发御姐一边双手抱着一个红红的虎鲸抱枕,一边一脸冷漠地看着门口的少年,然后点了点头。
“嗯,早点回来。”
三小时后.......
日上三竿的时辰,一名刺头黑衣人出现在了萨尔贡境内的一个拓荒者临时基地的大门口。
“选个什么身份好呢?”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最后选择了一名游医。
因为轮回眼的存在,各个分身之间可以根据心意共享视角,所以神威空间里放了些什么东西几个分身都能及时知道。
右手一挥,一个大大的医疗挎包出现。
与此同时,卡谢娜和伊琳娜看着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那个二臂先是清醒了一下,往空中扔出了自己从罗德岛带出来的医疗包,然后那个包消失不见,这个二货又重新呼呼大睡起来。
装备也到手了,银色的源石抑制剂别在挎包的背带上,包里有止血钳、酒精、镊子、几把手术刀、缝合线与缝合针、纱布.........
这一个挎包足够让他执行一次小手术了。
(实际上这个byd决定一边治疗一边使用掌仙术.......)
(至于[黄泉].......该向谁吸生命力啊?)
他的气息隐匿的很好,要不是他出现在了哨塔前并且敲了大门,还真没人注意到他。
“下面的人报上身份!”
一位扎拉克中年男人站在简易的哨塔上想下面的宇智波心羽喊道。
“我是一名游医!我想进入你们的营地为你们提供治疗,然后换取一些生活物资。”
一听到是游医,那位中年男子顿时高兴了起来,他连忙顺着梯子从哨塔上爬了下来。
拓荒者这个职业决定了他们的生活环境必定不会太好,尤其是在执行“拓荒”任务时,经常会和野兽或是劫匪战斗,有时也会发生一些小意外。
因此受伤的概率是很大的,这个职业十分危险,每一位拓荒者都是用自己的命在赌明天。
原本营地里是有一位医生的,那人就是多萝西的父亲,但是这次他们出来执行短时任务,医生还要照顾营地里的伤员,所以没有出现在临时营地中。
可问题是昨天修建哨塔时有一位拓荒者被掉落的厚木板砸到了右腿,钉子扎进了对方的小腿肚子,现在已经有些感染的迹象了。
此时出现宇智波心羽这位“医生”。
那位中年男子顿时大喜过望。
这个营地里的拓荒者们和整合运动的营地成员之间的关系很相似。
营地像是个大家庭,各个成员都是家庭成员,互相关心互相照顾。
“我是麦克阿瑟,这位先生,请问您应该如何称呼?”
宇智波心羽用了易容术,此时的他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壮硕的青年。
“你可以称我为多斯医生,看您这一副着急的样子,是有什么人受伤了吗?”
“是的是的!多斯医生,我们有一位拓荒者兄弟的腿被掉落的厚木板砸伤了,一颗钉子扎进了他的腿里,拔出来以后伤口有些感染。”
中年男子带着“多斯医生”一路小跑来到了一个小帐篷前。
“就是这里了,医生。”
说着,他走上前掀开了帐篷的门帘,向里面喊了一声。
“德拉克斯!有一位医生来了!你的腿能保住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因为这人是他的弟弟。
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位扎拉克青年,但是宇智波心羽越看越觉得眼熟。
尤其是那一对黄色的圆圆的大耳朵。
那名青年连忙坐起身,但是用力过猛,腿上的伤口因为被牵扯到而传来了疼痛。
这位“多斯医生”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将酒精喷在自己的双手,然后带上手套检查起来。
那名扎拉克青年不时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显然这位医生的动作不是很温柔,但是在萨尔贡这个偏僻落后的国家,医生原本就是很少见的“特殊职业”,没有人会因为他们的治疗手段而有意见。(嘉维尔除外)
结果这位医生做了一件让兄弟二人一脸懵逼的事情。
只见他将胸前的一支银色试管摘下,打开了密封塞,递给了那名青年。
“把这个喝了,镇痛的。”
青年接过了那支散发着淡淡薄荷清香的药剂,他好奇地闻了闻,然后一仰头喝了下去。
那位医生从挎包中掏出银光闪闪的手术刀,用酒精简单消毒后扎进了对方感染的创面中,迅速地切下了一些烂掉的肉。
青年十分震惊地看着那位医生的“简易手术”,因为他没有一点痛觉,他却又不是被麻醉了,因为他还有触觉,能感受到刀片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