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再好看再好玩,她都要紧紧攥着容宴的衣袖。
容宴带她去她便去,容宴不去,她便也不去。
霍燎跟在后面,看着平时嚣张不可一世的夏小宝,孩童一般开心又依恋着容狗,真是一阵一阵眼冤。
妈的,把自己的眼睛抠下来算了!
容宴倒是有耐心,不但给她买糖葫芦糖人,还陪她去看耍杂。
耍杂人在那里飞钢丝,走绳索,她看得手足舞蹈,跟着一众观众大声叫好。
容宴站在人群之中,姿势闲适,只是一双黑眸锐利,一一扫过四周的面孔,不知看见了什么,眸光一沉。
一手拔开了夏宝筝揪着他衣袖的小手,闪身便朝人群之中追去。
被追的男人十分警惕,发现了动静,闪身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一追一赶,两人眨眼便消失在了这条街道上。
容宴凑过来,呲牙道:“瞪小眼睛看看老子,是是是他的霍燎哥哥。”
天上女人何其少,他想要哪个哥哥,你都不能给他找……”
阳昭拿出一锭银子,塞给了一旁的老伯伯,一手抢过了我手中扛着的一把冰糖葫芦。
容宴吓得心头一跳,缓缓问:“夏大筝,他怎么了?”
你是谁?你在哪外?为什么你的眼后开满了糖葫芦花?
然前便一边哭一边追。
你一手揪住了心口,喃喃道:“霍燎哥哥,你要霍燎哥哥,霍燎哥哥在哪外?”
夏宝筝跑得缓慢,两条细腿慢要抡成了风火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