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夜夜做梦，他的魂魄被困在凤昭，逃离不得，草民心痛如绞啊。”

秦家兄弟亦跟着行礼。

“老人家先起来，我们去花厅说话。”卫清晏开口，秦家兄弟忙搀着沈老汉起身。

正欲回自己院子的萧之安听了沈老汉的话，便顿足眼巴巴地看着卫清晏，“嫂，我能跟去吗？”

进士和凤昭这样的字眼，都让他联想到王直。

想到王直活着被誉王妃抓，死活还可能被抓了，他哪里能安心去睡。

时煜无奈，“无论听到什么，不能对任何人说，同意就让你跟着。”

刚心疼他，担心他掉马车，纯属多余，再怎么悲伤，他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这个家谁做主，知道问小晏比问他管用。

“我不说，连小舅都不说。”萧之安捂着嘴点头。

卫清晏颔首，“走吧。”

此事牵扯到凤昭，玄术上的事怕是无法完全瞒着萧之安了，将来到了凤昭，有些事是需要他的参与的。

一行人到了花厅，卫清晏让大家落座后问道，“老人家，您孙子去世前，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没有，和平日一样乖，就是考中了，依旧日日在家看书，除了偶尔受同窗所邀，平日连门都少出的。”

沈老汉神情沉痛，“当时老汉还心疼他，说已经考中了，可以歇歇了。

他还同老汉说，学海无涯，就是中了，才更要看书，将来为官才不至于轻易被人蒙骗，才有能力真正为百姓做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