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为何要作那些恶,为何要害那些无辜性命?还要打着是为儿子争的借口,你将那些人命压在儿子身上,儿子喘不过气来。”
皇后凝视他片刻,又看了看四周,的确无人,这才道,“之安,你是本宫的儿子,该与本宫一条心才是。
自古身居高位者,身后都是由血路铺就,有些事不是母后不想便能不做的。
既然你已经梦到了所有,那你当清楚自己的身份,莫要再胡言,否则于你无益。”
“我的身份?”
萧之安突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便落了一脸。
“母后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见不得光,为何要囚禁皇叔,强迫他,与他生下我?
既生下了我,为何不将我生的如你一般恶毒,如此,之安便不会背负这些,之安便可心安理得。
母后可曾想过,从您决意生下之安那一日,之安的出生便注定是悲剧,这便是您为之安的好。”
“你既已知晓所有,为何还要说这样难听的话,你本就该是我与萧沛的孩子。”
皇后怒意和忍耐都已到达极限,“是本宫往日太过纵容你,让你变得这样无法无天,丝毫不将母后放在眼里。”
“那您当初为何不直接嫁于父王?
若您嫁给父王,我便有个名正言顺的家,又何须连自己的身份都要瞒着?”
萧之安语带讥讽,“说到底,在你心里权势才是第一位。”
“是,本宫承认,本宫想要权势,也想要他,如今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