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知道?
还是不能说?
卫清晏见他这样,愈发狐疑。
“马车是时煜准备的,他派给我的不只你们五个,你们这一路都有和他联系,对不对?”
见阿春还是不语,卫清晏面色紧绷下来,“说话。”
她坐的这辆马车,外观平平无奇,里头则宽敞舒适,最主要是车轮全做了特殊处理,便是行路再快,也不会很颠簸。
是以,这些日子以来她赶路并不觉疲惫,先前她还当是暗卫们行事周全,便没多问。
如今猜到时煜可能早就洞察她要来濮国的心思,却又不曾出口阻止。
那他定然会事无巨细地做好安排,出行的马车便是首要的。
“马车是您的暗卫买的,主......主子没......没准备,也......也只......派......派了......我......我们......五......五个近......近身......保......保护。”
回完话,阿春都要哭了。
其余四个时煜的暗卫皆捂住了脸,跪在卫清晏面前。
阿春这可招了有什么区别?
心里猜测得到证实,卫清晏的心真的有点慌了。
她很确定,时煜生她气了。
所以才不给她回信,但面上装得淡然,问阿春旁边的另一个暗卫,“你如实说,究竟怎么回事。”
护卫垂了头,阿春哭丧着脸,抢了话道,“主子不让我们告诉您,否则等我们回去都得送到药庄种药材去。”
既然是他露馅的,还是继续由他来说吧,总好过到时候五个人全去扛锄头。
“起初我们的确不知晓,是走出两城后,我们才收到主子的信,让我们将您每日的情况,传信于他。
我们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主子猜到您会让暗卫去备马车,便亲自去了车马行,将马车做了特殊处理,然后让老板引导暗卫卖了这车。
跟在您身边的就我们五个,但后头跟了约莫百余人,除了景老,还有医婆、稳婆,您喝的酸汤便是景老亲自熬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