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忘恩负义,让星澜大哥他们落入父皇的圈套,扭身便躲在了卫清晏和阿布中间。
卫清晏看到这里,也大概知道濮帝的心思,冲濮帝一笑,“依您看,该如何给个说法?”
“自是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卫清晏道,“还请您明言。”
濮帝一滞。
都说大魏太女聪慧绝顶,怎的这般不上道,再瞧一眼缩在人身前,恨不能跟着人家走的女儿。
濮帝暗暗吸了一口陈年憋气,而后指着阿布和星儿道,“濮国的小公主不能有个不清不楚的名声,让他们成婚。
成婚了,他们便是夫妻,再怎么胡闹都是夫妻间的事。”
既然大魏装傻,他就只能直说了。
阿布蹙眉,“我与星儿公主没有不清不楚......”
“你跟我说不着,你们共乘一骑,你抱她进客栈,又进了她的房间,赤烈人都瞧得真切。”
濮帝打断阿布的话,“在赤烈人眼中,你们已经不清白了,便是我坚守婚约将星儿嫁过去,赤烈人也会因此事为难她。
以赤烈人的凶残,极有可能因此要了她的命,这样,她也算是间接被你害死的。
自然,他们也不会放过伤她清白的你。”
星儿听了这些话,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濮帝。
这样的父皇太陌生了。
也太不讲理了。
她气道,“那赤烈太子虐死了好几个妻子,其余赤烈皇子未必见得有多好。
就是没有这事,他们也未必善待我,您休要将这事赖在星澜大哥头上。”
见星儿又插嘴,濮帝气道,“你别说话,憋着。”
他这般不要脸,到底是为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