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道,“不过听京中官眷相传,永安侯府口碑还算不错。”
王姨娘也分析,“侯府也是高门显贵,这位陆公子是家中独子,上头只有位母亲,知意若嫁过去,没有妯娌姑嫂,也无伯哥小叔,也算清净。”
“唯一长辈便是婆母,从来婆婆是媳妇克星,难得这位尤夫人如此喜欢知意,倒也不发愁日后婆媳相处,陆公子也心仪闺女,从面上看倒也是个好夫家。”
清音夫妇虽未将此事同女儿讲,可知意聪慧心灵,早已知晓。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
回到家,清音与女儿说着心里话。
“照理说永安侯府这门婚事也不错,不过从心底来说我同你父亲未想你这么早出嫁。”
“女儿怎么想的?你若愿意,我们自没什么说的,若不愿,我便与尤夫人再周旋些时日,往后推推。”
知意沉思半晌,道:“恩情在前,直言回绝不好,不如这样,看看尤夫人病情如何,要是好转,我们便往后推下,若她实在......到时再商量。”
清音也觉妥当,“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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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向府传来好消息,向以安妾室诊出喜脉。
看到垂眸不做声的儿媳,婉如知晓她心里落寞,故也未表现得过于开心,回去后将儿子唤了来。
“你与静薇本就夫妻情薄,而今妾室又先于正妻有了身孕,静薇心里定会不舒服,左右小月有了身孕不能再伺候,往后日子还是要多与妻子亲近。”
“虽说静薇在纳妾之初闹了点矛盾,可自你抬妾后,她对妾室也算宽和,一应用度从未委屈过对方,也从没托大拿乔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