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喝的白酒加起来,至少小一斤了,后面这半瓶喝的急,劲还没上来,但她已经意识模糊了。
王助理不敢瞒报这么大的事,到了医院,林觅洗胃的功夫,他给秦砚打了个电话。
林觅迷迷糊糊的被扶出来,看到靠墙站立的男人,还以为是做梦,腆着脸笑,像以前那样糯糯的叫,“阿砚......”
然后又委屈巴巴地红了眼,扁扁嘴说,“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
秦砚身形一顿。
回去的路上,王助理开车,秦砚扶着林觅坐在后面。
林觅睡得不省人事,秦砚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她的头发,像在撸猫。
他的脸隐藏在暗影里,窗外明明灭灭的灯光偶尔闪过,映照出他侧颜如冰霜般犀利。
很快就到了酒店。
秦砚抱起怀里的女人,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他把林觅放到房间里的大床上,没开灯,但月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冷冷清清的昏暗。
秦砚立在床边,很久,他轻声开口,“当初,为什么走?”
林觅翻了个身,说着梦话,“霍总,这杯酒喝完,咱们一笔勾销,您可不许耍我啊......”
秦砚脸色沉下来,半晌冷笑道,“林觅,你就是这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