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下而已,用得顺手就用,用不顺手丢了便是。
他在工作中向来不怎么倾入真情实感。
既然秦砚已经解释了,林觅对陈平的怀疑也消失了,挂断视频后,她把手环递给陈平,对他道,“抱歉,我并非针对你。”
陈平规规矩矩的笑了笑,恭敬道,“太太请放心,我不会往心里去。”
他把林觅的提包接过去,转身为她打开车门,“太太,请上车。”
林觅觉得这个陈平有点像是机器人,每一个动作都标准而规矩,他懂礼且知道分寸,说话声音温柔,举手投足都有一种不慌不忙的感觉。
她上了车,这是她昨天开过来的那辆车,陈平坐在驾驶位,林觅坐在后排。
她在微信上给秦砚发消息,“陈助理以前是做什么的?”
秦砚很快回复,“战场上下来的,有一些应激性,创伤很难痊愈,他一直在吃药和看心理医生调理,爱好是织毛衣,医生说他织毛衣会让心灵平静。”
林觅总算明白了陈平的那股怪异感从何而来,敢情是受过创伤接受治疗呢。
她的手在对话框点了一下,犹豫了一会,才问,“白小小怎么样了?”
其实她听到秦砚说白小小在门口昏倒,第一反应是,白小小是不是装的?
但秦砚不是没有判断能力的青瓜蛋子,他既然没提,那应该不是装的。
所以林觅没提这一茬。
问白小小,也并不是关心,只是想知道秦砚那边的情况。
秦砚很快回复,“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正在观察室里,要六个小时之后,才能转移到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