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明日,考试之前,能突破瓶颈。”
杜预目光炯炯。
第二天一大早,杜预就被木兰叫醒,洗漱之后送上早饭。
两个鸡蛋,两个夹菜春饼,外加一碗热腾腾汤面。
“这么丰盛?”
杜预惊叹。
木兰拿出一大包吃的,笑道:“公子要连考两天,自然要多吃一点。”
杜预想起之前家徒四壁,考试只带一个冷馒头,内牛满面。
果然,家里得有女人啊。
用完早餐,杜预在木兰和奔波儿灞兄弟护卫下,走向考场。
木兰的理由,是灵感大王和逆种文人威胁仍在,不可掉以轻心。
这次秀才府试,考场设在府学。
考场外,熙熙攘攘,考生和送考家长摩肩接踵。
人才济济,俊杰云集。
远处,只听得一声兴奋的喊叫。
“范家串通逆种文人,谋害杜案首,要诛三族啦!”
“什么?范家诛三族?”
“马上要行刑。大家快去看啊。”
正要进入考场的士子们,也精神一震。
“今天?”
杜预精神一震,随着人流走向了不远处的菜市口。
菜市口,范家全家老小七十余口,男女老幼,带着枷锁、镣铐、脸上刺字,哀嚎着地走向刑场。
范仲永老爹,涕泪横流,仰天长叹:“作孽,作孽啊。我那畜生儿子,到底在哪?给范家带来如此灭顶之灾?”
滁州百姓,纷纷震惊。
“范家虽谈不上豪门士族,但家境殷实,显赫一时,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
“谁让他家出了一个范仲永?心胸狭窄。考试争不过杜案首,就串通逆种文人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