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才气形成的论辩桥。
林如海、田洪凤等人色变。
“论辩桥?”
“祢衡这是要你死我活?”
读书人们却纷纷激动起来。
“论辩桥?这是要动真格了?”
“真的是论辩桥?”
“好凶险啊!”
美人蔡文姬娥眉一挑,悄悄问王文昭道:“为何他们身处在独木桥上?这是何奥秘?”
王文昭面色凝重道:“这不是普通桥,而是读书人以才气具化的论辩桥。在这桥上,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旦开启,无法收回。唯有辩论赢者,才能安然下来。输家就要被打落深渊。”
“才气具化,辩论桥,原来如此。”
蔡文姬沉思道:“被打下去会怎么样?”
“视情况。但文宫会被震动,随机损失不菲。”
王文昭苦笑道:“要么,文宫建筑损失,要么,文像开裂。更惨的是,文宫粉碎。有人论辩失败,就一蹶不振。”
蔡文姬担心地攥紧粉拳:“那杜预岂非很吃亏?他只是童生···”
她还要请教杜预十二平均律诸多问题,怎么也不想看到杜预文宫被祢衡粉碎。
“好在论辩桥上有才气规则,文位无效,也不可用才气神通攻击。”
王文昭急忙道:“双方只能施展辩才,以诗句道理辩论。赢得上风的人,可以用才气将对方击退。直到退无可退,跌入深渊为止。”
话虽如此,蔡文姬还是颇为担心。
双方段位实力,差距太大。
就算祢衡不能以文位压人,神通攻击,对杜预也占据了绝对优势。
双方一旦开启论辩桥,犹如武者决斗,都没有退路了。
祢衡一指杜预,喝道:“山不高则不灵,渊不深则不清。凤凰本应枝头飞,岂栖矮屋檐下?老夫看你居住在山下简陋茅屋之中,家徒四壁,又有何自傲的资本?”
这两句话,犹如刀枪剑雨,向杜预泰山压顶、劈头盖脸而下。
杜预承压,脚下踉跄,后退两步。
他脚下两步,便是万丈深渊,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