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也绝望叹息。
王伦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严格的说归学政管。但人家背靠王家这参天大树,田洪凤根本奈何不得。
王伦就是铁了心,始终不把官印还回来,软硬不吃,田洪凤根本一筹莫展。
杜预笑了笑:“老师,明天你就这么干。”
他拉过田洪凤,耳语两句。
田洪凤难以置信,睁大眼睛:“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杜预不假思索道:“包准能成。”
田洪凤半信半疑,但杜预说的办法,实在太简单了。
田夫人从后厨走出来:“杜预说的,何妨一试?死马权当活马医。”
田洪凤一咬牙:“干了!”
第二天.
府学照常开。
王伦漫不经心,走入府学之中。
若非今天他笃定,田洪凤必然被伍侍郎拿下,他也不会来上课。
田洪凤天天呵斥他,太可恶了。
王伦迫不及待,想要看田洪凤被拿下、杜预的表情。
院试在即,学政的态度很重要。
敢将一州学政拉下马,也唯有琅琊王家的公子王伦。
乌衣会之人,议论纷纷。
“王兄,你不是说,滁州变天了吗?怎么到今天还没变?”
一个公子哥调侃王伦。
王伦冷哼:“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王家何等力量?”
他朝空无一人的讲桌上努努嘴:“这位,以后见不着喽。”
“什么?”
众多乌衣会读书人,没有不恨田洪凤的。
田洪凤为人古板方正,坚持原则,对乌衣会纨绔严厉呵斥,依法办事,绝不徇私枉法,弄得乌衣会士子各个怨声载道。
想要搞掉田洪凤的,并不止一个王伦。
“真的假的?”
“王兄,你若有这本事,龟兹坊一个月走起。我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