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急了,他急了。就冲你们这心眼,比针眼还小,就注定不可能考得上。”
馆长为了嘲讽众秀才,竟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银针,掐着针眼,对冯勇一阵嘲讽:“我作出这安排,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们这些层次不够的寒门士子,在一旁听着就可以。不是你们能知道的。”
杜预看着寒光四射的针,心中一动。
他也觉得,这瘦馆长将自己拒之门外,除了一门心思巴结王伦以外,似乎别有隐情。
一般会馆的馆长,迎来送往多了,基本情商都在线的。
哪怕没有了天字房间,至少安排个普通房间不为过吧?
为何一定要得罪自己这些寒门?
正如冯勇不忿说的,你怎么知道天上哪片云彩下雨?
万一这些人考上了,岂不是要收拾你这羞辱过的馆长?
杜预目光一瞥,已经看到远处一个人影。
贾琏。
杜预了然。
原来如此。
从一踏上金陵,他就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
原来,是贾府啊。
原来,是贾府啊。
如果是堂堂的荣国府贾府在背后筹划,那一切就很容易理解了。
贾府要让滁州会馆,不接待自己,易如反掌。
贾琏都用不着出面,只要贾府一个管家上门,滁州会馆定然满口答应。
再往深处想,那小偷别人都不偷,偏偏冲着自己一行来,偷个精光,这背后有么有贾府的影子?
贾府若是针对自己,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释。
杜预笑了笑,拿过了瘦馆长那根针,淡淡道:“既然馆长用针眼,来讽刺我等。那我就赠诗一首,给这滁州会馆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