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看!”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哈哈,让你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杜郎是路人?”
“就问贾府,打脸疼不疼?”
贾琏气疯了,揪住贾雨村大叫:“此人拐骗我妹子!快抓了他。”
贾雨村无奈,一摊手道:“我们都看地清楚,是林星河小姐自己跳下墙头的,她愿意一枝红杏出墙来,人家杜预又有婚约,我们也没法干涉啊?”
贾琏气得抓狂。
前面有多张狂,现在就有多尴尬。
杜预搂着林星河,笑道:“你出来了。”
林星河紧紧/贴在杜预怀里,幸福闻着他的气息,点头道:“嗯。”
“我给不了你这园子。”
杜预一指大观园。
林星河一脸幸福:“我不要。这不得见人的园子,哪怕再奢华对我也只是金丝笼。我只想跟你自由自在,在一起,听你为我写诗,哪怕吃咸菜喝粥也是甜的。”
杜预正要说话,只听得一声嘎牙巨响。
贾府久叩不开的正门,轰然打开了。
贾母,在两位国公爷、无数命妇的陪同下,全套披挂,威严走了出来。
无数依附贾府的官员、清客、相公,满朝朱紫,簇拥而出。
更有无数贾府粗壮家仆,披挂上阵,舞刀弄枪,杀气腾腾而出。
贾府本就是军武发家,数次随着先帝东征西讨,以军法治家,甚至特许保留武器。
武装家仆,足有上千。
历代名将都在家中豢养家兵家将,一旦出征,这些兵将心腹都是军中骨干基层军官,可以迅速拉起一只强大的军队。
霎时间,杜预和林星河,就被倾巢而出的贾府团团围困在核心。
刀枪棍棒,霜寒如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金陵百姓,聒噪起来,打抱不平。
“贾府,仗势欺人啊。”
“这是要干嘛?当街打杀镇国秀才吗?”
“棒打鸳鸯,还如此蛮横?这就是白玉为堂金作马的贾府?”
“嘘,少说两句吧。贾府横行金陵,霸道惯了,哪里禁得起杜预杜案首一枝红杏出墙来那般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