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良都抬起头,凝望天迹,面露惊诧之色,惊讶与太行、王屋山的高耸巍峨。
他不明白,杜预想要做什么?
难道,杜预打算虚张声势,吓跑了他?
呵呵,幼稚,天真。
强良舔了舔嘴唇,冷笑不止。
他乃是上古大巫,什么大阵仗没见过?
杜预这黄口小儿,也敢威胁执掌火焰山的自己?
他根本不信。
杜预悠然道:“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
连远处的十国秀才,也渐渐听得入迷。
一个叫愚公的老头,已经年纪九十,居住在太行、王武两座大山前。
杜预继续娓娓道来:“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
“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龀,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听着杜预将愚公移山的故事,娓娓道来,讲述而出,强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轻蔑,狂笑道:“我还以为,你这十国第一,能说出什么了不起的故事。原来是一介狂叟!跟你一样蠢的老头,竟然想要什么愚公移山?”
“只带着区区几个人,就想要移走太行、王屋两座大山?”
“蚍蜉撼树,愚不可及。”
连十国读书人,也瞠目结舌,不明白为何杜预要讲这个故事。
圣元大陆,从未有过愚公移山的传说和故事,他们第一次听说,颇为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