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杀猪般嚎叫:“你敢碰我?你个下贱的寒门,也敢碰我?我是谁你知道吗?我家随便一条狗都比你高贵!王家饶不了你,知道吗?”
杜预轻蔑一笑,一脚重重踹在王导的裤裆中间。
蛋碎。
王导给杜预跪下了。
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杜预面前。
杜预一把揪住王导的头发,将他拽到自己面前,左右开弓,大嘴巴狠狠抽在王导自诩高贵的脸上。
王导白皙如处子的脸,快速红紫肿/胀起来,犹如猪头。
鼻血,横流。
王导惨叫如杀猪。
王异惊异看着如野兽般作践王导的杜预,在她印象中,杜预很少如此暴虐、哪怕对敌人也是。
杜预暴锤王导,将自诩高贵的王导打得满脸是血,奄奄一息,看向他的眼神再也没了傲气与冷酷,只剩下满满的畏惧。
“你不是高贵的士族?不是看不起我寒门?”
杜预将满是泥巴的脚踩在王导脸上,将他踩到烂泥深处,用脚底板使劲摩擦他脸。
杜预也说不好什么感受,但他一腔怒火,就是要发/泄。
就是眼前这张嘴闭嘴、高贵血统论的畜生,让他一次次险死还生,差点万劫不复。
杜预不想再讲什么道理——对仇人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要么杀人,要么被杀。
王导既然做出这一次,就一定会有下次。
他一脚又一脚,狠狠跺在王导的后脑上,将他深深踏入烂泥中,无法呼吸。
王导发出野猪般濒死呼号,使劲拍着烂泥,嘴里咕咕喝着烂泥汤子,似乎想要求饶,又像是大骂。
杜预不为所动,稳稳踩下去。
就这么活活将他憋死,窒息在江边烂泥中。
这种体面的死法,或许非常适合琅琊王家高贵的二儿子、堂堂的扬州水师都督、正三品大员。
“你,你干什么?”
王异冲了上来,情绪激动:“你杀我弟弟,难道还要杀我二叔?你到底要杀多少王家人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