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各位,只要眼不瞎心不瞎,凡有田夫野老,蚕妇村氓,除了几个脑髓有点贵恙之外,可有谁不为白娘娘抱不平,不怪法海太多事的?”
杜预越说越6,索性拿出文豪鲁迅先生的《论雷峰塔的倒掉》,将文抄公进行到底:“和尚本应该只管自己念经。白蛇自迷许仙,许仙自娶妖怪,和别人有什么相干呢?他偏要放下经卷,横来招是搬非,大约是怀着嫉妒罢,——那简直是一定的。”
“胡说!”
法海终于按捺不住,一声咆哮。
黄守正尖叫道:“好个秀才 ,你竟然敢,亵渎护国大/法师?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全场,百姓,哄堂大笑。
“是啊,我看这法海,多半是羡慕妒忌恨。”
“他自己是和尚,不能婚娶,迎娶美娇娘,自然也看不得别人幸福美满。”
“我只怕,法海老和尚囚禁美人,多半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啊,不然他干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法海再也坐不住了。
杜预这张嘴,实在太能说了。
如果任由杜预继续编排下去,只怕法海的护国大/法师,都要名声扫地,声名狼藉,搞不好还会整出点不堪入耳的桃色新闻来,将他名声毁于一旦。
他只能暴跳如雷,一跃而起。
轰!
山门次第大开!
从金山寺最高处,一道金色佛光,冲天而起,落在杜预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