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凳子上,菜盘上,到处都是他喷出的鲜血。
谄媚男子吓得手足无措,急忙去擦拭:“您没事吧?咱不听了,咱回去吧。”
“滚!”
皂白青年暴怒,额头青筋暴起,猛然站起怒视杜预,恨不得将杜预寝皮食肉、剥皮拆骨。
杜预却不为所动,自顾自淡淡道:“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你看这黄鼠还有肢体,做人反而不守礼。做人如果不守礼,为何不快快死去?
“噗···”
全场百姓,笑炸了。
人人都长着眼,人人都看在眼里。
这两个货色冠冕堂皇,却行为浪/荡,不尊礼法,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在杭州城中名声很好、治病救人无数的白素贞白娘子,谁不反感鄙视他们?
只是无人敢像杜预一样站出来,公然写诗怒怼、辱骂他们罢了。
如今杜预骂的痛快淋漓,这两个货气得吐血三升,谁还不拍手称快?
“好,好诗啊!”
“嘻嘻,绝妙好文。”
“这【相鼠】,至少诗成鸣州。”
“小二,还不快拿你们酒楼诗板来?请这位公子题词其上。你们酒楼这下出名了。”
空中,不断响彻着杜预的诗词【相鼠】。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