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船上却传出了杜预懒洋洋的声音。
“哦,原来是贯休大师啊?”
“对不起,有失远迎。”
“不过我正在办事,正在紧要关头,实在不方便起身,更不方便出来。贯休大师你能否等我一会?”
贯休和法海,面面相觑,勃然大怒。
他们虽然是出家人,但自然听得懂杜预言外之意,更懂得船只“摇晃”的真相。
人家都是车/震,杜预来个船震啊?
这摆明了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们本以为,杜预看到他们连夜来袭,定然惊慌失措,犹惊弓之鸟,谁想到杜预根本不慌不忙,没把他们当回事。
他们已经打到门口,杜预还在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贯休仰天大笑,讥讽道:“杜预,你是死到临头,还眷恋温柔乡啊。倒是人生如朝露,不忘及时行乐。还不滚出来,贫僧可给你一个痛快。”
杜预慵懒的声音,从船舱中传出:“可惜啊,为了大师你的清誉,我劝你还是不要打碎我的船。毕竟,我风/流成性,天下人都知道,我一个男人也不怕丑。可大师你的名声要紧啊。”
“滑稽!”
贯休听了,又惊又怒,甚至有点啼笑皆非:“你莫非死到临头,吓糊涂了不成?明明是你玩女人被我撞见捉住,又怎么关系我的名声?”
杜预悠然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罪过罪过。”
贯休惊怒交加,轰然冲天而起。
“故弄玄虚!拖延时间!”
“贫僧非要反其道而行之,将你赶出来!”
他一杖狠狠轰下,直奔杜预乌篷船。
乌篷船中,却响起了一个女人羞愤欲死的尖叫声。
“都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