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涛虽然在诗词界艳名远播,被誉为交际花,但实际上洁身自好,并没有过男人。
杜预,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狠狠夺去她清白之躯的唯一男人。
在这年代,女子哪怕风流如薛涛,头脑中也“从一而终”。一旦被杜预占了,便是杜预的女人。
薛涛急的要替杜预承受贯休诗词才气、雷霆一击。
杜预名气再大,也只是秀才文位,而贯休呢?
贯休乃是寒山寺主持,堂堂的诗僧,与法海并列为江南佛门的顶尖高手。
他文位,相当于朝廷正牌翰林,比进士还高一层。
翰林杀秀才,岂不是太过容易?
贯休目光冰寒,面容狰狞道:“东南永作金天柱,谁羡当时万户侯!”
还是在拍钱缪权势通天的马屁,您身为吴越王,牢牢掌握这东南之地,作祥瑞天象的支柱,谁还羡慕旧时的万户侯呢?
钱缪哈哈大笑:“贯休大师,你莫要再吹捧小王了。说实话,你要什么就直说吧。”
贯休双手合十,一指杜预道:“钱尚父,贫僧与佛门一直以来,都倾尽全力支持钱尚父。今日,我与这小贼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请钱尚父派兵支持我,杀死此人。事成之后,贫僧愿意追随钱尚父,效犬马之劳。”
钱缪轻蔑扫了一眼杜预,不以为然,漫不经心道:“以诗僧之能,要杀此人,岂不如牛刀杀鸡?”
贯休正要辩解,钱缪却一摆手,冷冷傲然道:“本王晓得了。既然你对此人恨之入骨,那本王就帮你一把。来人,杀!”
他一挥手。
他身后三千越军精甲,分出一千人,杀气冲天向杜预扑去!
越军在十国之中,数量最少,但装备最精!
越国擅长打造兵器,越军手持兵刃,虽然不是巨阙、鱼肠之类神兵,但也是越国工匠精心打造的锋锐之刃,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在月光照耀下,一千越军犹如下山猛虎,向杜预猛恶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