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叫杨雄,是国子监的什么···什么酒?”
“懂了,是个卖酒的!”
“国子监,给学生卖酒?”
“一个卖酒的,凭什么这么嚣张?凭什么欺负我们杜案首?”
“别废话,冲进去,把那个卖酒的拉出来。就冲杜案首【梁甫吟】,就没少受委屈。”
滁州人越来越多,至少十万。
守卫贡院的兵丁哪里见过这等恐怖阵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人少了,他们还能镇得住场子,大声呵斥,命令他们退去。
但人一过万,山呼海啸。
兵丁们别说赶走这些滁州人,就算是沟通都基/本靠/吼,声嘶力竭怒吼都被淹没在滁州人的骂声中,烟消云散。
何况,人们情绪激动之下,还会相互推挤、踩踏。人潮涌动,不断向前。
兵丁们拉成人墙,极力维持秩序,但却根本不是滁州人的对手。十几万滁州百姓情绪激动,如潮水般汹涌,大骂着杨雄,一个火星子不对,就会引起民变,激起冲天剧变。
连贡院的围墙,都被汹涌人潮挤/压地摇摇欲坠,随时有可能塌方。
镇守贡院的偏将,见势不妙,连滚带爬冲进去,大叫:“杨大人,田大人,不好,大事不好!”
杨雄和田洪凤正在斗嘴吵架,冷不防看到偏将狼狈跑进来,没好气道:“你不守好门,瞎跑什么?”
偏将上气不接下气道:“门外,聚集了十几万百姓,他们情绪激动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