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预微笑道:“这首【嘲酸儒】,送给杨大人,算是饯行。”
文渊阁竟然也来凑热闹,竟然在空中煽风点火道:“【嘲酸儒】,诗成鸣州。”
“哈哈哈···”
滁州百姓,笑弯了腰。
“杜案首这首诗,真是把酸儒写绝了!”
“损,太损了!不过我喜欢。”
“这首诗,骂尽天下酸儒。”
“宽大的袖子,连道/上尘土都刮起来了?哈哈,绝了。”
杨雄又羞又气,又惊又怒,又恼又恨。
怎么可能?
我堂堂国子监祭酒、文坛泰斗、钦差大臣、乡试主考官,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秀才,骂成体无完肤、狗血淋头、如此狼狈?
我岂可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我走到哪里,不是王侯将相、降阶以迎、萧声鼓瑟、醇酒美人、锦衣玉食?
我无论说出何等言语,不是被人吹捧追捧、阿谀奉承、谀词如潮?
怎么会被此人如此羞辱?
他火冒三丈、怒发冲冠、怒火中烧,肝胆欲碎!
“你,你··”
“噗~”
杨雄陡然从嘴里喷出一口黑血!
这黑血喷在地上,竟然还夹杂着内脏和血块,惨不忍睹。
“杨大人!”
王异惊呼一声,奔上来一把抱住杨雄。
杨雄却气满胸膛,仰天大叫三声,忿然作色,直接两腿一蹬,白布一盖,全村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