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范家商行,乐捐八千两。”
虽然士族们依旧满心不乐意,暗中抵触,但在王异代表王家明确态度后,他们也只好跟随,总是不再明面反对。
而田洪凤早已被杜预【悯农】感动地热泪盈眶。
他本就是贫寒出身,怜爱百姓,很是仁慈,推崇仁政。
看到杜预诗成传天下,【悯农】将百姓的悲惨、可怜描绘淋漓尽致,田洪凤内心的柔软,被狠狠激发了。
他慨然道:“杜预这首【悯农】,做得好啊。又一首诗成传天下,代表我大唐文人的风骨与仁善。如此面向百姓的私塾,乃是大好的文事、善事,我身为滁州学政与有荣焉,岂会反对?”
“这样,我代表滁州学政和学宫,正式认可【儒学】的办学地位,并列为滁州正式私塾。允许【儒学】教授12岁以下孩童知识,并可参与童生试。”
“什么?”
滁州士族,大惊失色。
田洪凤这大笔一挥,实际上给杜预的权力,大大高于士族的预期。
杜预要办的,只是一个蒙童私塾,限于十岁以下,还没有与科举相互衔接。
只要不跟科举挂钩,只是让百姓蒙童识字,士族其实无所谓,毕竟没有动他们的科举蛋糕。
但!
田洪凤却做了一个大胆的突破。
他不光将杜预可传授、教授孩童年龄,提升到12岁,更一举突破了历来公学、私塾垄断知识的壁垒,允许儒学的学生直接参与童生试。
这就相当于,只要参加了杜预【儒学】的平民学生,便可绕开现有私塾和公学,直接考童生,步入科举之路。
这跟正常私塾,已经别无二致。
“大人,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