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想也没想地挂断了西电话,尹白刚想回应,只剩下冰冷地嘟嘟声。
“小姐,到了。”看着后视镜,司机稳稳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
“那个……师傅,能不能拜托你把我送到医院?”白宜宁付了钱尴尬地说,“我朋友生病了,现在急需急诊。我可以多给点辛苦费,麻烦你了。”
“嗯……那好吧。”
听着她的请求,大叔犹豫了半分,重新在导航仪上定位。
还没等他重新发动车子,后座的陆慎霆就自顾自开门下了车。
他踉跄着向前倒去,白宜宁见状立马将其扶住。
“陆慎霆,你能坚持吗?”
“咱们去医院好不好?你再撑一撑?”
她抬眸,正好撞见男人那猩红的眼。
白宜宁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忍耐似乎已到了临界值。
“喂!小姑娘!这车还用吗?”
见两人都下了车,司机打开车窗探出脑袋问。
“嗯……不用了吧,”白宜宁咬着牙说,“谢谢您了,路上注意安全。”
她知道陆慎霆等不到了,万一要是在车上发作那更麻烦。
搂着男人的劲腰,白宜宁一路搀扶他进了电梯。
打开门那刹那,陆慎霆不由分说地将她拦腰抱起,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惨淡的月光零星坠落进来撒下一地银灰。
男人呼吸粗重,轻手轻脚地把她扔在了床上。
西装褪去,只剩下被汗水浸透的衬衣。
湿润的发丝垂落,白宜宁看不清他的眼。
“可以……吗?”
指尖在她腰际摩梭,陆慎霆表情隐忍。
“可以。”
自刚刚把人扶进来的刹那,白宜宁就已做好了准备。
之前两次都是他帮她解的毒,由此一来,两人便两不相欠。
得到她的首肯,蛰伏在男人体内的野兽被瞬间唤醒。
窗外层层叠叠的阴云不动声色地掩住明月地光辉,也掩住了暴雨打芭蕉的嘤咛。
次日一早,白宜宁醒来的时候陆慎霆还在昏睡。
他似乎很累,呼吸也很均匀。
因早上还有工作的缘故,她坐着保姆车早早离开了。
走之前还不忘用粉底液遮了下脖子上的痕迹,以免被人看出。
没能陪去KTV,兰兰早上一见她便赶忙凑了上来。
毕竟那个局有太多好事的人。
靠过来,她明显能感觉到她眼中的疲惫,动作也很慵懒,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宜宁,你怎么样了?昨天陆悠悠他们没欺负你吧?”
迎上兰兰关切的眼神,白宜宁摇了摇头。
“没,我是那种会任人宰割的人吗?”
“昨天一切都很顺利,我没喝多少就回家了。”
她言简意赅,眼神遮掩。
“真的假的?我不信!”兰兰撅起了唇,“我听说昨晚钟晓晓和赵欣在小群撕逼了,因为陆博。”
自觉压低声音,兰兰八卦地靠了过来。
“陆博?”白宜宁有些震惊。
“嗯!”见她不信,兰兰直接调出了别人发她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