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从来没有想要卖出去。
这棵树戴红旗购入成本才两百九十万!现在价格翻到一亿多,可以说赚大了。
颜诗琪这时候激动地跳了起来。
她猛地抱住了戴红旗,连声说道,“戴哥,你真地是太厉害了!”
旁边的许多的微观者不断的游说戴红旗,想让他将这棵老紫檀卖掉,不过,戴红旗就是不为所动。
他空间中这种珍稀的木料多得是,但是他又不缺钱,钱对他来说就是一些数字。
所以,好东西还是自己留着好了。
到了最后,他直接不理那些想要购买这棵老紫檀的商人,招手叫来了交流会上的服务员,帮忙收拾起来四截木桩,准备运走。
看到戴红旗实在是说不通,几个人才悻悻的离去。
看着那些人走了,颜诗琪吐舌头道,“那些讨厌鬼终于走了。”
戴红旗好奇的问道,“罗哥,他们就是那些炒木头的资本方吧?”
“对,就是他们这些人拿着钱扰乱了市场,要不然,我们的生意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做。”方堃愤愤的道。
“这些人很会做买卖?他们的投资不会赔?”戴红旗好奇的道。
“赔?那几乎不可能,那些游资是很厉害的,他们为了减少风险,高价聘请了很多有经验的买手,以前看一块木料只有一个买手,现在有两三个帮眼。
而且,还有精算师在旁做参谋,对树做估价,用行话说就是‘未算买,先算卖’,这样经过一番专业计算,他们把可能的情况都计算上了,又怎么可能会陪?”方堃说道。
“这么专业?”
戴红旗有点惊讶了。
“那些人就是那么专业,近几年,随着高档红木家具价格屡创天价,越来越多的民间游资开始流入原木领域,大量资本涌入后,民间红木收藏者出手愈猛,不但有“赌木”的,还有到棉垫和安南,老挝等地去“赌房”的。
安南的黄花梨是红木中的极品。
现在有不少投资者,都去安南买那种老式的木制民居。
从赌木进入到赌房,可以说做的极其疯狂。
可毕竟是有利润的,但他们有了利润,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