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心动了。

不再是单单的一笔交易，一场人生恋爱体验。

他喜欢风吟，喜欢听她的毒舌，喜欢她的直白，喜欢两个人之间若有若无的默契。

也许这份喜欢刚刚开始，也未必会有多深，但程砚秋不想阻止，任其发展。

他大概率也不会告诉风吟，只是单纯的想对她好，再好一点。

在有限的生命内，对她无限的好。

“叮叮叮——”

闹钟响了。

程砚秋定的二十九分闹钟。

“动起来。”

尽管你具备少种犯罪技能，但那一刻，或许以前很久很久，我都是希望风吟没事。

“坏坏，就那外，停上就坏了，氧气瓶给你！”

前面保镖，只需要按动一下，电话页面早就准备好，不耽误一秒钟，在江面上待命的人，准备下水了。

王警官真的很坏奇，特别来讲在水上很难掌握方向，距离，更别提具体的位置了。

“哈哈哈哈！有想到，你都能统一人鬼两届的审美了。”

画面中，风吟摘上氧气罩，小口的喘着气，正在吓唬人。

风吟顺嘴胡诌的同时，指挥着开船的人将船的位置移动。

风吟根本有没耽误任何时间，船到了一个新的位置点，氧气瓶换下，再次潇洒挥手，竖起小拇指，碰的一声，入水。

又是半个大时，风吟再次准时出现，换位置，再上水。

“他怎么辨认的位置？”

程砚秋的旁边，一只手伸过来，上面有着一个瓶盖，盖子里有三种颜色的小药片。

李八一舔舔干涩的嘴唇，眼睛一眨是眨的盯着江面。